那是比圣光更加炫酷的特效。
遗憾的是他最终没有成为教皇。
不知道因为什么陷入了疯癫，上吊自杀了。
自己直接效仿他就行。
纯净的光属性灵魂？我是密教出身，当然没有。
没有？改一下不就得了。
把那只骚魔鬼叫来，许个愿，让她把我的灵魂变成纯净的光属性。
然后呢？
变完之后灵魂直接被魔鬼拿下，自己好像在帮助魔鬼做货物改良。
她要的就是我的灵魂，许这种愿望对于魔鬼来说，不就是屎壳郎当快递员，送死吗？
但是，假如我要分期付款呢。
让我们动用数学思维。
我的灵魂是1，让魔鬼把1分成两个不相同的0.5。
其中一个0.5是纯净的光明属性，另一个0.5是充满杂质的黑暗属性。
然后。
黑暗0.5我不要了，魔鬼小姐，请随便拿。
剩下的光明0.5我先留着。
这样对于魔鬼来说，相当于提前收取了一部分灵魂。
她也没付出什么，只是整理了一下待收取货物的顺序。
而我就可以用剩下的光明0.5去祷告，从而触发圣耀时刻。
那么，我的黑暗0.5就这么让魔鬼收去了吗？
当然不行！
那是我的灵魂，怎么能平白无故地被别人收走？
那我该如何故意保留这一部分的味道？
简单，找个比魔鬼咖位还大的人帮我保管不就行啦？
谁？
痛苦女神。
那么具体操作为，把一半灵魂献祭给痛苦女神。
这样，痛苦女神就持有了我灵魂中50%的股份。
这50%，和属性无关。
只和份额有关，无论光明还是黑暗，她的持股是不变的。
当灵魂的均匀度发生变化时，基于对于光明属性的排斥，痛苦女神手中的股份自然就变成了那黑暗的0.5。
所以。
问题解决了。
轻松加愉快。
..........
“你是尊腐信徒，为什么要成为痛苦女神的神选？”
灰心哥掸掉胡子上挂着的蛋糕残渣，不解地问道。
“我已经不是了，你能从我身上感受到任何一丝的腐败气息吗？”
灰心哥摇了摇头。
他感受不到。
能感受到的，是一股来自魔鬼的味道。
那种香气浓郁，充满诱惑，在他看来却是极其恶臭的味道。
如他所说，面前的这位身穿牧师服的人，其身份其实只是一位和魔鬼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普通人。
不是尊腐信徒，也不是圣光牧师。
不对，他既然是普通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和痛苦女神的关系？
灰心哥眼神变得谨慎起来：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罗杰：“我当然知道，我连你项链的故事都知道，怎么不会不知道你是痛苦女神的神选？”
灰心哥：“你到底是谁？”
罗杰淡淡道：“一个能帮你恢复痛苦女神联系的人。”
话音落下。
“腾”的一声，灰心哥毫无征兆地原地站起身，腿上的点心散落一地。
他一步跃至围栏边，满是泥渍的手紧紧抓着生满铁锈的栏杆，神色激动万分：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这个人从不说谎。”罗杰笃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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