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供货,期待下次有新品出售。”贪狼道了谢,准备出门,心宿叫住他:“你知道怎么找新徒弟的仇人吗?”
“眨眼一看自然就知道。”
“那你也该清楚是谁干的了,就这么送人上天合适吗?”
“他本身就是犯了杀劫,早凑够了适合回去做本职工作。”
“看来教你探心术真是用对地方了。”心宿笑了笑,“老身记得小猴子也下凡了,希望他不计较你动他的人。”
“你的好意心领了,如今有撼天令在,他也需要听从本座安排,话不多说,先走一步了。”说完贪狼带徒弟们下了楼。
“宿官,你说,他能成功吗?”小增问道。
“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莫小瞧他,即使关押数百年,他的心术谋策亦非常人可比。我们听着就好。另外~~”心宿走出房间看着楼下,答道:“小增,眼前已没有知情人,他出了这个门还是墨道长,老身还是苏园苏夫人,不许再记错。”
小增稽首:“小的遵命,夫人。”
再说另一边,自从出了龙符楼,阴风摆弄手里的新武器,愁眉不展,看了看前面的背影,想起方才师尊同楼主的对话,不解其意,低头暗想:“师尊到底是什么人?不,什么神仙?”
“阴风,你有话想和师父说是吗?”经过书夭提醒,阴风再看墨归尘,已经驻足在城门街侧,也不看她,目光聚在过路车马间,不知其意。
“师尊,你是不是神仙?”阴风鼓了鼓气,直截了当问道。
“问的很直接,若是本座说了,你当如何?”墨归尘一不改色,二不动口,传出神思和阴风沟通。
“阴风依然会听师尊的吩咐,但是,阴风也希望和师尊,师兄坦诚相见,此事有了着落,阴风愿为师尊效犬马之劳。”
“如此说,你认为本座对你不够好了?”墨归尘转过头来,唇齿仍不动分毫,眼神带出寒光注视阴风。
“阴风不敢,师尊送大机缘使我成人,品凡事百态,我自感恩,绝不敢有违逆之举。只是......”
“只是你还是不放心本座所作所为究竟何故?”墨归尘终于开口:“若想报仇,不如将你变回原形,拿下他任你啖肉饮血消恨,可对否?”言毕换成阴风闭口不语,大概言中。
“不说长远,单提现在,虽古人言:‘有债必偿’,但万物生灵居穹顶下本是平等,无关荣辱贵贱,肉体凡胎不比问道仙客,需以生计熬变寒暑,度日谋生,同时也讲情面事理,不做赶尽杀绝。你讲猎人伤你亲眷,祸你家门,即使真不算他伤天害理,其法也是残忍至极,又何足惜?刚才购暗器教与你,恍惚间取其命,断绝恩怨,守你道心,不作逆天悖德之举,不好?”
阴风闻言细想明了,师尊是要自己压制兽性,用凡人的方式解决,依然没说身份有些许不痛快,还是平复了心情,对墨归尘稽首:“阴风谨记。”
书夭一旁看着,目光生出些许期待,好奇还有什么事会发生,凑上来问:“用不用造出点气氛?”
“你有主意?”
“用他们。”书夭袖子一摊,墨归尘看后笑道:“你又打算做次英雄?能招来佳人看?”
“想什么呢?他们只是诱饵,替狼崽子招人出来而已。”
“带他们出门是有这种打算,既然你有新饵,按这想法办好了。”
说到这阴风反应过来:“我的孩子们还好吗?”
“不用担心,我这里他们受不了什么委屈。这么说用我的主意?”
“可以一试,我们走。”师徒三人出了城门,绕过松楠芳草,待的玉兔东升,金乌西坠,林中入夜,冷风习习,浓叶沉沉,若想乱纪伤人正是时机。
三人分别倚在树上静待,书夭以神思询问:“那行凶的多久才来?”
“稍安勿躁,快了,你们留神别被发现。”墨归尘答道,注视着林荫小路待人前来。
接近酉时,终于出现一人,头戴豹斑帽,身穿狐裘衣,肩擎海东青,腰束羊锦带,别挂虎筋袋,内插狼牙箭,手提金雕弓,脚踏狍皮靴,实是骁勇男儿。
墨归尘认出此人,对书夭发令:“是他,放人。”
书夭一摆袖领,几个闲汉从天而落,晕晕乎乎的坐起:“哎哟!哎呀......我们这是到哪了?”
走路人听到动静,跑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大哥,别言语了,今天我们见鬼了。”打头回话的为何认识猎户?原来来人名唤沈旦,在城郊落户,平日进山窜林寻走兽击飞禽作为生计,入店贩货交易换钱,走街串巷也有多少常客记叙。
“你们莫急,去我那里缓和一下。”说罢几人和善的点点头,连忙起身跟着走了。
墨归尘伸手捻诀,使一隐身法,又罩下阴风,书夭:“我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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