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老头在被拖进护工室的一瞬间,好像也看到了蒋观瞳的动作,于是也抬起自己的右手,对蒋观瞳竖了一个中指作为回应。
“这是无名指……这是无名指……你看清楚了,这不是中指!”
然而那老头已经被丁院长拖进了护工室,再也听不到蒋观瞳的解释了。
“得…,临了又结了一个仇。”
蒋观瞳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抬手拍了下自己的脸。
“妈的!我在期待什么呢?这又不是网文小说,哪有那么多老爷爷给我吸,看来这疗养院唯一能把这老头吸过去的只有丁院长了,我总不能把丁院长做成个戒指吧?”
收了做个后宫还差不多。
蒋观瞳稍微有点意淫,就感觉到手腕阵阵的剧痛,让他顿时清醒过来。
转回到了房间,蒋观瞳坐在了床上苦恼到:都说做人不能小心眼儿吧,你说我没事惹这老头干嘛?好好把故事讲完了,顺便问问他汲炫四脉是个什么东西也好?不就没这档的糟心事儿了。
这下好了,折腾了一晚上现在也不知道自个究竟学了个什么破玩意儿,除了力气稍微大了一点,好像没什么实际效果,就这还把手腕给折腾断了,真是没事找事。
“唉~”
蒋观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是放下心来。
怎么说今天都结束了,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感受着左手腕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才发现这想好好的睡一觉也大概率只是一种奢望。
他想起了终赢国的一句古谚语:只要你有足够多的欲望,你就会为其付出足够多的努力,只要你付出了足够多的努力,你就会发现其实躺平也挺好的。
得…
那就躺平吧。
蒋观瞳躺在床上,耳边传来了那风从破窗户吹进来的“呼呼~啦啦~”的声音,吹的房门“吱呀~哐当!”“吱呀~哐当!”的乱响,那开合的门声整的他思绪乱颤。
他望着天花板回想起来:
哎,妈的,凳子还被这老头坐碎了,要不还能拿来顶下门,最近一个月怎么这么倒霉,好像把自己上半生的霉全倒了。
是自己对人生的期望过于高了吗,遇到别的衰神倒霉那只是切头,遇到这老头倒霉那是子孙根都能给你给刨断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该死的精神病疗养院的?
是啊,自己到底是他妈怎么来这里的?
蒋观瞳痛苦的闭上眼睛,思绪又重新凝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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