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抬眼看着鹤归栖:“你也是来主峰领任务的吗?”
鹤归栖摇摇头:“不是啊,我连剑招都没学,来这准备去听书堂看看呢。”
傅佳疑惑地看了眼对方:“你师尊没教你吗?或者给你个剑谱什么的?”
“我连师尊影子都没见到过,大师姐倒是给了两本法诀让我学。”鹤归栖无奈摊手,“而且,我师姐师兄都说剑峰没有师尊这号人。”
傅佳不禁瞪大眼睛:“虽然我也听我师尊说过几句……但没想到是真的啊……我以为是开玩笑呢。”
接着又说:“那你就先别去听书堂了,直接去藏书阁吧,我陪你。”
鹤归栖疑惑地“嗯”了一声:“不去听书堂学吗?”
傅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鹤归栖:“听书堂讲的都是法术理论,弟子们学剑都是去藏书阁借基本剑诀去练武场修炼的。”
鹤归栖:“哦,那我大师姐只让我挥过三千次木剑,还是练气之前挥的。”
傅佳忍不住捂脸:“你们剑峰……果真名不虚传。”
鹤归栖好奇问道:“怎么说?”
傅佳:“都是奇人。”
鹤归栖想到了让自己修炼的季尘影,给自己做十全大补汤的陆诗年,二话不说见状开溜的江涟舟,中二病晚期的独雁顷,清冷但面瘫的时颂鸿……好像,也是这样哈。
二人走在去藏书阁的路上。
傅佳开口问道:“你还没有剑吧?”
鹤归栖听后点点头,又开口说:“但是他们给我的储物戒里的剑,应该够我用了。”
傅佳抽了抽嘴角:“行吧,有钱,当我没说。”
到了藏书阁门口,鹤归栖在储物戒里掏了掏,拿出了那个黑色木牌,递给了守阁人。
守阁人看看木牌,又看看鹤归栖,开口问道:“你师姐怎么没跟你一块?”
“二师姐说,大师姐前几天出宗了。”鹤归栖答道。
守阁人捋了捋胡子,点点头:“那她和你说过什么吗?”
鹤归栖疑惑地摇头。
“行吧。”守阁人看了一眼鹤归栖,“等她回来,你记得多关心关心她。”
鹤归栖虽然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回答:“好,我知道了。”
“第九层,第九列书架,第四十六格,那是你如今最适合修炼的剑诀。”守阁人说着,“你有兴趣可以把同列书架,第八十五格的也一起拿了。”
鹤归栖作辑行礼,表示感谢:“谢谢……呆老头?”
守阁人听到后,瞬间瞪圆了那原本眯缝着的眼睛:“我不叫呆老头!”
鹤归栖:“呃……那您叫?”
守阁人吹了吹胡子:“代乐荼”
“这有什么区别吗?”鹤归栖问道。
代崂透举起旁边的扫帚,冲着鹤归栖打去:“兔崽子,是人、弋、代,快乐的乐,荼靡的荼。”
傅佳在旁边看呆住了,她怎么敢的。
鹤归栖抱头鼠窜,嘴里不停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别打啦——”
接着拉住一旁傅佳的胳膊,溜上了楼。
代乐荼还在气头上,但还是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抱臂。
刚进来的弟子还被他那冒火的眼神吓了一跳,前脚刚进去,后脚就出门了。
出去跟同门朋友说,今天守阁人好像心情很糟糕,等明天再去藏书阁算了。
“别跑了……我跑不动了……”傅佳在后面扶着栏杆,喘着粗气,“而且我也上不去上三层,你自己去吧,我歇会。”
鹤归栖像是嫌弃地看了一眼傅佳:“行吧。”
傅佳此时也懒得吐槽对方的眼神,直接躺在了地上。
鹤归栖接着上楼,到了第九层。
数着书架上标注的数字,找到了第九列书架。
站在如山一样高的书架面前,鹤归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胃里开始反胃。
看着旁边无聊的望徊,贼兮兮地开口:“望徊姐~”
望徊被恶心地抖了一下身子,透明的身躯出现了细微的波动:“好好说话。”
鹤归栖恢复平常,变成眼巴巴地看:“好的,望徊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下书呢?”
然后又装作可怜地低下头,微微抽泣:“你知道的,我一天不可以认识太多字,我现在已经想死了……”
望徊冷笑:“呵呵……”
“求你了。”鹤归栖虚虚拉着望徊透明的身躯。
透明的身躯又是一阵颤抖。
“行了行了,我帮你还不行吗。”望徊捏了捏眉头,叹气。
鹤归栖听后,立马喜笑颜开,又抱住了对方:“我就知道,望徊姐最好了。”
望徊嫌弃地穿过鹤归栖的身子,接着飘在书架前,假装挨个看了起来。
片刻后,望徊开口:“那里,这里,自己拿。”
鹤归栖按着望徊指着的方向,伸手过去,把书抽了下来。
“雷雨剑诀还有……芜生剑诀?”鹤归栖看着手中的两本剑诀,“雷雨一听名字就很符合我,可这芜生又是什么?”
望徊侧过身子,闭上眼睛,卧在那里,不理人了。
鹤归栖看了一眼,也没打扰了,拿着这两本剑诀下了楼。
下到第六层,看见傅佳正坐在一堆书里面,手里还捧着一本像砖头一样厚的书,丝毫没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
鹤归栖好奇地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是她该死,她不该看的,她现在头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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