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叔：按照流程先是和CFO了解财政状态，然后向法务咨询并拟定商议，第一通电话是告诉了CFO，第二通电话是告知了法务部。（真是奇怪他们是怎么想到从7个不相干的部门搞出15%的提价案的？）
莫非：HR老师，我想知道，是谁向人力资源部传达需要裁员以及降低薪资标准的。
HR老师：当时在咖啡间遇到了CFO，CFO问，现在集团内聘和外聘比例多少，还说如果从未买过奢侈品商圈版块的话一般HR会如何做规划调整，我问到预算，CFO表示整个楼市都在跌哪里来的预算，我就解读为裁员和降低薪资。（实际上会买下商圈版块的计划听上去很奇怪，明明说楼市吃紧却要买下商圈，也有其他集团指东打西裁员的，才会这么理解）
这么来来回回的了解下，足足问了集团上下的高层、中层、底层，最后终于确定了这蝴蝶效应，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到底问题出在了哪儿。
莫非：我简单告诉你吧，翔叔按照流程电话了CFO和法务部，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个信号以后互相盘算觉得你突然要买腾龙商圈稳赔不赚。所以必须先让腾龙保持10%的增长，财报才能好看一点，同时自己也要乘机捞一笔，于是，向其中3个主力部门释放出‘腾龙没钱也要买’的信号。不说明，下属开始扩大解读，从人事、市场、统筹预算、蔓延至运营、投放再蔓延至行政、管理，变成7个不相干部门在缩水搞得人心惶惶。竟然榨出了15%。
成泉：果然是这两个家伙，每次大家说的话都滴水不漏，逻辑上没有问题，细节上也无懈可击，但是放在一起问，总觉得哪里怪，又问不出所以然。这次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就纳闷，每次一做新决定怎么总能闹出奇怪的事情搞得股价都跌了。
莫非：现在至少你该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在骗你，而是他们因为害怕牵扯太多都多，留了余地、想退路，最后让你想象，让对方想象，才会变成这样。
成泉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神清气爽，因为莫非戳破的这些泡泡一直都像成泉脑子里的预测，直到把它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时候，他才终于坚信，果然这些年的问题就是这个问题。
成泉抬起头：你辛苦了我知道你没睡觉弄了32个小时。
莫非：确实，我确实想去休息一下
莫非伸了伸懒腰，成泉带她准备去贵宾房休息。
可是刚出办公室的大门，整个办公楼诡异的停电了。
莫非：呵——就那两位分身小喽啰，竟然也要自投罗网了。
两个男人身上围起黑气超莫非飞奔而来，它们飞奔的速度快而灵活，犹如黑色的箭矢在空中划过，迅速接近莫非的位置。一道重重的击打被莫非的大腿踢了回去。
他们从公司的楼道一路打到了天台。
在月光下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精武打斗。莫非身姿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精心编排的舞蹈，但却充满了致命的攻击性。
莫非眼神如电，她的每一掌每一个抬腿飞扫犹如闪电，每一次踢腿划过空气都带起一阵风的啸声，掌风如同流星划过夜空，将黑气切割成碎片。
莫非有点意外，她觉得今天的状态意外的好。
最后，非常利落的，在集团的天台治服（傲慢怪和推诿怪），为成泉清理门户。
成泉：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真名的？
莫非：那个CFO根本不接受我的提问，眼睛都翻到天上去了，一看就是傲慢怪。你那个CFA，后面澄清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不怪我”最像的就是推诿怪。
成泉：你，这次好像不费吹灰之力。
莫非：嗯——他们是分身，力量比较小，如果是主力我就可得多充几次电。
莫非爽朗嘚勾了过去。
成泉却忍不住，掰过莫非的脸，亲了上去。
成泉：这是感谢的吻。至少这一次我终于下定决心给员工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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