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浔知晓云瑶昨晚遇袭的消息,让安顺到荣庆宫去传话,燕景聿派谭朝到御庆宫将事情汇报给燕浔。
谭朝走后,燕浔脸色阴沉,良久沉默不语。
安顺站边上瞧着,燕浔是心疼皇后娘娘了,轻声安慰,“皇后娘娘洪福,一定没事的,皇上不也说了,已经解毒了。”
燕浔仍是不发一语,呼吸粗重。
安顺眼珠一转,又说:“太上皇可不能把身子骨气坏了,不然,皇后娘娘醒来一准不开心。”
话落,安顺蓦然看到燕浔眼中一缕杀气,心一惊,不敢再多言语。
良久,燕浔沉声说:“心思手软了,让其先发制人,伤了朕的皇媳。”
……
牧图被太皇太后打发回去了,明显没有证据的事,说他沉不住气。
下晌,羽凌风来宫里瞧云瑶,她还没醒。
羽凌风就趴在床边仔细的瞧,见云瑶气息平顺才说:“子佩啊,你怎么又招灾了?咱找个法师驱驱,咱们不驱走,看谁不顺眼往谁身上驱。”
话落,朝坐床边的燕景聿瞥一眼,仿佛云瑶的灾都是燕景聿带来的。
屋檐上的冰凌抚抚额,原谅羽公子的幼稚吧!
元岱一脸同情拍拍冰凌肩膀,庆幸自己没摊上这样的主子。
燕景聿若搭理羽凌风才是有病。
羽凌风更过分地说:“咱往燕景聿身上驱呗,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挺乐意见他多灾多难的。”
陌青服了,在宫里直呼皇上名讳,明言咒皇上,羽凌风是笃定皇上不能杀他呀!
燕景聿别开冷寒的俊脸,连眼角余光都不愿给羽凌风。
“太坏了......”云瑶闭着眼睛说。
满室震撼。
冰凌从屋檐跳下来站在大殿门口,身后麟卫们渐渐走近。
“瑶儿......”燕景聿转过脸,飞快握住云瑶的手。
“嗯。”她轻弱应声,反握燕景聿薄凉的手。
“子佩太偏心了,昏睡着还说我坏。”羽凌风瞥一眼燕景聿和云瑶握在一起的手怨念。
云瑶恹恹睁开眼,轻轻弯唇,宠溺道:“没有偏心,最想念凌风。”昏睡都在念叨,不是想念是什么?
“姑娘,觉得还好吗?”紫英走近轻声问。
云瑶拉一下燕景聿的手,他双手过去将云瑶抱坐起来。
她侧靠在燕景聿胸膛,慢慢摇头,笃定说:“不好。”
大家心一紧,又听到云瑶一本正经地揶揄问:“招灾,能好吗?”
大家皆舒一口气。
“哇哇......”衣容不管不顾大声哭起来,抽噎着说:“娘娘心太大了,命都差点丢了,还有心情玩笑,娘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衣容也不活了。”
殿外惊风身子一颤,他咋办?
身边陌青拍拍惊风肩膀,媳妇都能熬成婆,慢慢来!
云瑶正因衣容大哭不知所措,冬舒急急往前冲,“噗通”跪到床前,眼泪含不住,“娘娘,是冬舒贪玩差点害了娘娘,冬舒该死。”
“还有玲秋。”玲秋抹把泪也跪下。
云瑶将脸埋进燕景聿肩头,像是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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