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说罢,翻过身去,不再说话。
大爷的锄头一挥,想想一大片树地还没刨,收锄。
“走,吃饭了。”
“诺。”
灶台上。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调,混合着麸皮,坏死的麦芽,不知名的木屑,沙石的半碗糊糊映入眼帘。
“大爷,您可真是我亲大爷?”
“只要吃不死,就往死里吃。”大爷的气息异常稳定。
捏了捏鼻子,挑了挑不可消化的木屑,沙石。
捏紧鼻子。
“葛沽,葛沽。”昨夜晚餐,今日早餐功成一…半碗杂合糊糊。
“呼。”
“晨起披…带月荷锄归。”
锄刨挖铲扛挑赶,田园流七艺真传,尽归于吾之掌中,善。
没日没夜的耕耘,不知过了多久。
一匹棕黄色的马格格不入的进入了村内。
虽未见其全貌,大爷已然轻轻跪下,不敢抬头。
马上驮着一名卷胡子的金发男人,一身灰衣猎装的他闷声一咳。
“咳啃。”
大爷抬头声线轻柔:“税务官大人,距离上一季不是还没一季呢吗?”
税务官俯视大爷:“我还没说话,你就先应下了?”
大爷缩缩身子,不敢再言。
一旁贫苦的农民被目光灼伤,不得不开口。
贫苦的农民:“怎么还加税呀?”
税金官:“无所谓,反正你们努力性足,又是求人给你们做主,又是想要自己的奴仆的,难道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贫苦的农民:“额?”
长长的鞭子落地。
贫苦的农民:“啊,是。”
税务官:“下面是大人们颁发的新法,《初叶权》。
《初叶权》:春天里的第一片叶子抽发时,向领主老爷缴纳的税金。”
一众贫苦的农民:“那第二片呢?”
税金官咧嘴一笑:“哼~你是懂领主老爷的。”
贫苦的农民:“诶呦~”
“哈哈哈哈。”卷曲的胡子颤个不停。
此时,一只似是迷路的女子路过,三分呆,三分迷蒙。
“呦,哪里来的村姑,还不快来跪下给我擦干净靴子。”税务官两眼放光,品鉴着倩影。
远些的支援二人组也跟着望去。
“嗯?”查理心中一跳。
这略感熟悉的呆蒙态,不会是那个女孩吧。
约摸18岁左右,状态力场让人不敢下定论。
税务官策马扬鞭,直冲女孩。
来不及,来不及…或许这回来不及救她了,查理冲了出去。
税务官也好,领主也好,异常保释状态也罢,闯!
一锄直捣马腿而去。
奔驰的马儿就要踏下,查理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相救。
一缕夕阳光下的迷蒙就要阴阳永隔,魂归大地。
一众跪地不起的贫苦农民大都不忍再看。
“鱼_鱼鱼_鱼。”马鸣,风啸。
查理闭起双眼,又打开一只。
“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经过皮肉的转合稍有些闷。
查理瞪大了一只眼,鼻脸一抽。
折断的骨头是…马的。
脚部的肿块是被拳头打的,查理亲右眼作证。
马是安详的,大概。
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的马儿默认。
金毛税务官浑身哆嗦,秽物印湿了裤子。
马背上跌落下来了什么。
如同一颗玻璃球,又滚了会儿,眼看有滚回老家的劲儿。
“嘎吱。”玻璃球破碎了。
众所周知玻璃球它是没有安装语音系统的,它自始至终都没吭一声。
“好硬气的玻璃球啊。”众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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