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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一可有些担心,想着是不是又变烫了,爹爹说人的额头变烫了那就是生病了,越烫的话病就越重。

华一可小心翼翼的将手捂在断干仑额头,确实是有一点温热,但相比昨天,那已经好多了,难道是肚子疼?爹爹没说过肚子疼会哪里热,只知道如果是肚子疼那就很快就要去上茅厕了。

断干仑此时脑袋里一片狼藉,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又是一阵麻木,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是个什么状态,是站着还是躺着,只知道这周遭一片黯淡,稀里糊涂的像是有什么又没有什么。

像是有一道墙,一道乌漆麻黑的墙,一直隔阂着他,他一直被困着,被陷入,几乎沉没,直到一只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手轻轻的抚摸在他的头上,轻轻的将他从这深渊里剥离了出去。

断干仑睁开眼光明的一刹,他又看见了华一可的脸,他以为这里还是自己的脑海,他有些难以置信,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告诉了他答案。

那双担心的眼神使他强烈的心跳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很不舒服,你想去茅厕吗?”华一可担心地问道。

“茅厕?昨晚不才去过的。”断干仑一下就觉得安心了下来,带着调侃的回答道。

“那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不开心哦。”

“做噩梦了吧。”断干仑笑着说。

“做噩梦?你梦见啥啦?”

“你。”

“啊?”华一可听出了他的意思,立马生气地回嘴,“我有那么恐怖嘛?你真是的!”两只强有力的爪子立马伸向了被被褥包裹的断干仑。

“别搞啦别搞啦,诶呦痛死我了,你再搞我就真的快死了。”

华一可这才停手,“活该!”

断干仑起了床,吃了点华岚给做的“爱心早餐”,又顺便把药给喝了,就被华一可拉着跑去了外面。

金黄色的光迸溅在断干仑身上,华一可一路搀扶着带着断干仑领略冬日里的暖阳。这时候也能看见鸟了,时不时的蹲立在高处的树梢啼叫,好似唤醒了这原本树林里的一片生机。

这番景色也是异常的美丽,华一可指着那里要断干仑看,断干仑便看;华一可又说着这棵果树和那颗果树之间的关系,断干仑便听。等走累了他两便都靠在树下,淋着太阳撒下来的芒芒细雨。

一点味道

“好舒服。”断干仑称赞地说。

“是吧是吧,这很难得的,一个冬天也就这么几次。”华一可双手接着太阳撒下来的微光,“对了,你喝药了吗?”

“喝了啊,吃完饭就喝了,你爹煮的粥真难吃,一点味道都没有,药也是的,都要苦死我了。”

“药是我熬的。”华一可瞥了一眼断干仑。

“真甜!”

“不想听你说话。”

“你还会熬药哇,真厉害!”

“对呀。”华一可得意地说,“我以后可是要成为大夫的,一个大医家。”

“啊?你想当大夫,为啥想当这个。”

“你看你生病,我是大夫的话我就可以给你治了呀,虽然那个药是我熬的,但也还是跟我爹爹学的。”

“怪不得这么苦呢。”

“哪有药是甜的!良药苦口,这是爹爹说的。”

“而且……”华一可停顿了一下,又说,“爹爹也有病,那时候我还小,好多次看见爹爹身上有好多伤。”

“你现在不也还小吗,还没我大啊。”

“我现在可不一样,会熬药,种树,叠被子,看火候……以前我可不会。”

“好吧,那你的确是长大了。”

“还有,我爹爹还有个病,好久了都没治好。”

“啥病?你爹这么强壮,还会有这么严重的病在身上?”

“相思病。”华一可认真地说。

“这个病是能治的吗?”断干仑一时疑惑。

“只要是病想都是可以治的,所以我要当一个大夫,让我爹爹好好的。”

“加油!”断干仑应着华一可的语气回答说,“你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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