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练剑

言怀瑾抬头询问道：“那万一剑无法杀死对方怎么办？”

“剑法是杀人技，一剑就够了，杀不死对方只能说明你没练到家。”言哲淡淡地道。

“我现在开始教剑一和剑二。”将两式剑法的口诀和运炁法门教给言怀瑾。武者到了龙象气血开始慢慢转化为真炁，真炁让武者的身体变得更加非人，必要时集中起来可以爆发出平时十倍的力量。当然，消耗速度也是十倍。言怀瑾现在吸收了阴玉后记忆力非同寻常，只一遍就记了下来。

跟着言哲走到院子的演武场，他看着言哲拔出配剑“七星龙渊”。将两式剑招缓缓演练出来。剑一到剑九其实是将体内真炁压缩到剑上的法门，父亲那一剑之所以看上去气势平平，但威力如此恐怖的原因就是压缩了体内所有的真炁甚至是生命力于剑锋上，是其一生武道的极致。甚至连其配剑都被斩碎，可见其威力何等骇人。剑一能将体内的真炁压缩至原本的一半，剑二是原来的四分之一，以此类推，剑九就是原来的512倍，怪不得父亲哪一剑如此可怕。这么看来这剑法到了剑九其实是搏命的技法。虽然普普通通，没有什么变化，但大巧不工，简单的法门其实将天下所有剑法都浓缩其中，对那位爷爷颇为钦佩。

言怀瑾拿着一把挂在演武场上的普通铁剑跟着大伯缓缓将那几个动作演练了一遍，每个动作都分毫不差，他过去也学过一些不成体系的剑法。但就是没法像伯父那样，将真炁压缩到剑锋上，挥出那两式剑法。言哲看着言怀瑾只是看了一遍就能复刻出来这两式剑招，虽然只有花架子没有里子，但还是暗暗心惊，但没有表现在脸上，怕这小子骄傲。严肃地道：剑法、剑法，不仅仅是剑，更在于法，不仅要注意剑的变化，还有你体内真炁的变化，以及你对法的理解。慢慢练吧！我当初练剑一可是花了三天，剑二更是花了一个星期。剑二言怀点点头，开始同时注意体内真炁的压缩以及剑招的变化。发现这确实很难，就像同时控制两辆不同方向的车子一样，需要心分二用的同时操纵好每一辆车的行驶方向。但在大伯的指导下还是慢慢进入状态。

一直练到快中午时，挥了不知道多少剑后“心随意动，力随心走”、“心随意动，力随心走”、言怀瑾慢慢以自己这么多年对剑的理解灌注到真炁的运转里，再以真炁带动肌肉骨骼的运动，缓缓挥出一式剑法，“刷！”院子里那跟用铁木打造的木人桩露出一道一指宽的剑痕，缓缓断成了两截。切口光滑如镜，两截木桩上除了那道切口没有一丝损坏，说明力道完全灌注到了那切口上。但铁剑也出现了一丝肉眼可见的裂痕。

言哲看得眼皮一跳：他刚才说的其实是言怀瑾的父亲练会剑一剑二的时间，他其实练剑一花了一个礼拜，剑二更是花了足足一个月。

但面容不变，语气平静地道：“不错，但剑上出现了裂痕，剑痕也宽了一些，说明化力的方式和凝炁还有一些欠缺。好好练，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言璃，之前我跟她打过招呼了。她可是已经练会剑三了。我六道司还有点事，先走了，等过段时间我把你爸以前用的那柄剑给你。”

说完匆匆离去。脸色差点没崩住。言怀瑾看着大伯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哪里不清楚大伯的想法。继续独自练了一个下午，发现迟迟无法练会，倒也不是很心急，徐徐朝言璃的房间走去，突然想到了点什么，先转身出门在附近的摊子上买了言璃最喜欢吃的蜜饯，方才重新朝言璃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