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两个，再打包一盒马卡龙。”
“成交！”
韩雪扭头看了眼橱窗外面，没有发现刘心河与安琪儿的身影，才鬼鬼祟祟地向前倾了倾身子。
“我能要一块黑森林跟一块提拉米苏吗？”
“一份黑森林，一份提拉米苏，再拿一盒马卡龙！”程浩天举手朝店老板喊了一句。
不一会，两盘蛋糕和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被端到了桌上，端盘子的服务员还是那个未来会身价破亿的男老板。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程浩天看着他的背影，有感而发。
“你在说什么？”韩雪此时已经塞了一嘴的食物了，说话含含糊糊的。
“你尽快吃，吃完说正事。”程浩天敲敲桌面，韩雪便低下头专心吃起来。
在等待韩雪吞咽的过程中，他站起身走到了柜台前，朝老板笑笑。
“帅哥，我能帮你什么吗？”男老板热情地走到他面前。
“老板，你这里的味道不错，有兴趣谈个合作吗？”程浩天问。
男老板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程浩天，不管怎么看都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模样，哪像是做生意的样子。
这样的学生他倒是见过不少，都是附近大学里面的外联部干事。
不管学校里举办什么活动，都要把周围的商户全部骚扰一遍。
最后不管你是象征性地给点小钱还是坚决不从，都会在几天以后迎来下一批。
至于宣传效果嘛，基本可以说是聊胜于无。
不过那些学生可不会一进店就点上近百块的甜品，能象征性地买个甜筒冰淇淋都算不错了。
所以这让老板也拿不定主意了。
“我先确认一下，你不是来拉赞助的大学生吧？”他试探性地问。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程浩天，是一个直播平台的频道主。”程浩天直截了当地做好了自我介绍。
“我叫钱成，是个甜品师。”老板的介绍很有趣。
他没有强调自己店长的身份，而且把自己的手艺当成了核心，也怪不得这种人能做大做强。
“钱先生，幸会。”程浩天伸出手，和老板握了一下。
“那你来说说吧，这个谈生意是什么意思？”钱成也不多废话，直接切入了正题。
程浩天掏出手机，把一份excel表格展示到他面前，上面是最近几天开播的观众数量和峰值。
“简单地说，我现在拥有一个观众数量上万的直播频道，可以提供极佳的宣传渠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一笔宣传费，你就会帮我打广告吗？”钱成问道。
“不止是这么简单。”程浩天把excel翻到了第二页，是观众的注册地址统计。
其中北城、沪城、粤城以惊人的占比位居前三甲，这也正是当年普及民用互联网最早的三个发达城市。
“我希望和你进行一次深度合作，我这边用钱和宣发资源扶持你在这三个城市开分店，而你要把自己的配方和手艺规范化，保证分店的产出品质。”程浩天说到规划以后，眼睛中都闪起了光。
“那你得到的好处是什么呢？”钱成咽了口唾沫，他承认这个提议很诱人，但是有些过于诱人了，反倒像是一个甜蜜的陷阱。
“我要成为你的有限合伙人，并且享有未来50%的利润。”程浩天收起手机，与钱成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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