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冷气开的很足,她拿了条毯子搭在身上,一张清秀干净的脸笼在暖色的光晕里,透着种朦胧的美感。
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震动了下,她拿过来看了眼,是林斯年发来的微信。
“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炉灶上的火了,帮我去关一下火,钥匙在门口的脚垫下。”
沈枳弯身把薯片放到茶几上,染着豆蔻色的指甲在屏幕上敲打了几下:“好,我知道了。”
随着起身的动作,白色长裙的裙摆滑落至脚裸,随意挽起的丸子头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
楼道的声控灯亮起,有小飞虫在光影里飞。
沈枳踩着台阶往楼上走,娇俏素雅的身形在斑驳的墙面上烙下阴影。
她弯身在门口的脚垫下摸到钥匙,打开门进去,脚边突然多了一只雪白的小肉团子。
小狗摆着尾巴,在她脚边不停的蹭,一点都不认生。
沈枳蹲在地上,瓷白的手在小狗头上揉了揉:“好可爱,你叫什么名字?”
像是回应她般,小狗“汪汪”叫了两声,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乌黑乌黑的,软萌的都能把人的心融化。
沈枳抱起它去厨房关火,炉灶上小火煨着鸡汤,袅袅升腾起的热气氤氲在她骨相精致的五官上,如烟似雾。
鸡汤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大理石的台面上放着炒好的青菜和虾。
沈枳都不敢想象这是林斯年亲手做的。
“肉团,原来你爸爸这么会做菜。”
沈枳揉着雪白的一小只,软糯的声线温柔的不像话。
暖色的光晕中,女孩怀里抱着只雪白的小肉团子,浅色的针织短袖下露出的那一截纤细腰身,透着股盈盈一握就能掐断的脆弱感。
白皙纤薄的锁骨处粘着几缕散落的碎发,鸦羽般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眼睑处落下剪影。
林斯年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娇软温雅的女孩站在烟火气中,这一刻,家有了具象化。
听到开门的声音,沈枳从厨房里出来,下意识把怀里的肉团放下,温软的脸上闪过一丝局促:“火已经关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林斯年换了拖鞋,慵懒闲适的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吃晚饭了吗?”
“还没有。”
“留下来一起吃吧,饭做多了。”
林斯年把黑色衬衫的袖口挽起,推至手肘处,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和劲瘦的腕骨。
“好,”沈枳乖巧的答应下来:“我去盛饭。”
“鸡汤太烫了,我来端。”
林斯年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此刻显得更加逼仄了。
沈枳端着青菜出来,裙摆擦过他的西装裤。
林斯年把鸡汤放到餐桌上,盛了一碗递给她:“瘦成你这样,风都能吹倒吧,多吃点。”
“谢谢。”
他那句‘风都能吹倒吧’属实是夸张了,沈枳也没和他计较,不过最近确实是瘦了。
工作太忙,再加上三餐不规律,胃疼的毛病都犯了。
沈枳低头喝了一勺鸡汤,味道鲜美可口,不禁在心里赞叹他厨艺好。
“好喝吗?”
林斯年幽邃的黑眸凝着她,隐隐可以在里面窥见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点头,眸光不染尘埃:“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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