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邱天就是这么叫他的,前夫哥。
林斯年接了通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医院里,宋浅一身淡蓝色吊带长裙,很好的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柔顺的大波浪自肩胛骨散落下来。
妩媚中带着股子散漫的慵懒劲。
“我爷爷怎么样了?”
林斯年精致的眉宇微微蹙着,身上还残留着雨夜的凉。
宋浅拍拍他的肩膀:“放心,爷爷已经没事了,刚刚突然高血压犯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已经睡熟的老头,林斯年小心翼翼的给掖了掖被子:“你怎么去老宅了?”
“爷爷叫我过去蹭饭。”
宋浅扭头,有些不满的看他:“你什么时候把那离谱的不能再离谱的热搜给撤了,地球上就没有你在乎的女人了?”
林斯年和神秘女人出入酒店的照片,至今仍然占据财经报和娱乐报的头版头条。
而那位神秘女子正是宋浅的朋友,照片也都是狗仔捕风捉影,子虚乌有罢了。
“无伤大雅的新闻,我不在意。”
林斯年在沙发上坐下,白色衬衫的袖口挽至手肘,腕骨劲瘦精悍。
宋浅不是没让人把热搜撤下来过,可好像有种不可抗的势力,偏偏就要热搜久居不下。
“你做个人吧,我朋友的老公都闹离家出走了。”
林斯年给了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清者自清。”
“你有毛病。”要不是怕打不过,宋浅真想给他一脚。
脑袋忽然灵光一转,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瞪得溜圆:“如果沈枳看到热搜,你猜她会不会回来?”
林斯年那双幽暗的黑眸,带着深深浅浅让人看不清的情绪:“她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下宋浅就想不明白了,八百年不近女色的人,竟然能容忍自己的桃色绯闻满天飞。
呵呵,想不明白。
齐铭宇一大早就来了医院,陪老爷子吃了早饭唠了会天,才让管家推着去做检查。
“人家沈枳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能不能别臭着张脸?”
齐铭宇一边吃油条,一边苦口婆心的劝:“我要是你早就不要脸的扑过去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啊,我看你就是装。”
“我要脸。”
林斯年刚刚抽过烟,蕴着颗粒感的嗓音略显暗沉。
他整晚都在医院陪爷爷,骨相优越的五官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感。
齐铭宇吃掉最后一口油条,拿纸巾擦干净手:“你就别怄气了,感情最怕的就是拖着,这么多年你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还不是因为放不下沈枳。”
林斯年幽邃的眼窝里隐隐透出烦躁,他看一眼齐铭宇,态度冷淡:“闲的?”
“我是好心。”齐铭宇靠在沙发背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是怎么受伤的。”
他给林斯年去修车的时候看了行车记录仪,车子是在沈枳的城市撞的,手也是那时候受的伤。
“你俩到底发生啥了?”
“我的事你少管。”林斯年兴致索然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管就不管,那什么,”齐铭宇懒散的翘起二郎腿:“沈枳说的房子,你到底卖不卖?”
林斯年站在窗户前,看着虚空的某处,神色晦暗不明:“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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