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的是古神——开拓者的神技之一，大光明术，我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冒险者，所以威能有限。要不然，不用你出手，我也能灭了那头讨厌的恶鬼，嘴实在太臭了！”
晗涵解释的同时，一脸的厌恶。
牧时一副理解的神情，毕竟肖如龙只剩一张嘴的时候，还在动个不停。
虽然风啸掩盖了其骂声，但从嘴型上来看，牧时都能够知道，他骂得有多脏。
“对了，古神是指？”
牧时突然好奇起来。
不知道晗涵说的古神，是不是自己知道的，传统意义上的神。
但印象里，似乎没有哪一位神叫开拓者？
“几年前的红雾临世，你还记得吧？”
晗涵并未直接谈及古神，而是提起了三年前，天降红色浮质，包围整个世界的事情。
“记得啊，后来不是说，是超强太阳风暴导致的吗！”
“呵呵，上次离开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是神，神降临了，你到现在还没信！”
晗涵呵呵两声，一脸的埋怨和难受，声音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这样的晗涵，给牧时一种莫名的亲切，陪笑起来，希望她的心情能好些。
“那时候，我被一位尊号——开拓者的古神选中，赐下了一个系统，只要我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就能获得力量和神技！”
晗涵凭空指了指，一脸的庄严肃穆。
牧时神情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
至于晗涵的凭空一指，估计是在指，自己看不到的系统。
“等等，这种方式有些耳熟啊！”
牧时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脑袋里绝对有相关记忆，只是当时没太在意，一览而过。
“等等，该不会是神降！”
晗涵刚要说什么，牧时冷不丁的冒出声来。
“什么啊？”
晗涵刚要出口的话，一下全忘了，顺口说出了这三个字。
牧时却是一脸凝重，盯着她的双眸，语气沉重的问道：
“晗涵，我们的谈话，你身后的古神能听到吗？”
“应该不能吧。”
晗涵自己也不太确定。
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信徒，能听到神语，却联系不到神。
“不管了，我给你讲讲，什么叫‘神降’吧！”
所谓神降，就是上位面的神，或者仙，为了来到这方下位世界，想出了一种手段。
古籍上记载的手段有三种。
一是正统的靠万众信仰之力，凝聚法身，降临凡世。
二是通过世界间的缝隙，将原身力量送往下界，到某一具体对象上。
神或仙的力量，可以让获得者在极短的时间内，实力飞涨。
但这种力量会潜移默化的改变获得者，让获得者成为上位神的身外化身。
届时，上位神便能借体降临这方世界。
第三则是轮回转世，这种就比较玄乎了，古籍上也只是提过一句。
很显然，晗涵现在是第二种情况。
她现在成了上位面古神——开脱者的预备躯壳。
只有开脱者有需要，就会借助她的肉身降临。
到时候她的下场，恐怕就是神魂被灭，肉身被夺。
不过晗涵还是记忆中的晗涵，一点没怕，反而莫名其妙的兴奋：
“神会借我的肉身降临，真是太棒了！”
牧时是无法理解她的心态，只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是不想死，最好找个独特的修炼法门，将凭空得来的力量，真正炼化为已用！”
牧时注意到，晗涵的气息，大概在炼气八九层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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