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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大将军何奈到前线督战,让边军偏将杜子腾随秦正去城南抓捕刺客;

杜子腾带上两个校尉,二十多个军中高手,又点了五百士卒,跟秦正去城南抓人。

一次性损失一名将军,三名校尉,而且还是边军,对大将军何奈而言,是一个巨大损失。

将士没有阵亡在战场上,居然死在军营中里,也让何奈警醒,边军战备到底松弛到何种程度。

按照常理,戒备森严的军营,从来不是刺客的首选,哪怕是宗师境强者,轻易不敢到军营行刺。

血肉之躯再强也敌不过千军万马。

以前也有过不少宗师武者到军营行刺,大多被杀或活捉。

最后,让很多宗师才醒悟,到底还是血肉之躯,军营不可轻入,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秦正、杜子腾带着大队人马,把民房围了起来。

里面的刺客似乎有恃无恐,认定大乾正与北元开战,无暇顾及他们,现在居然还没逃走。

秦正也不着急,神色平静的站在门口,也不说话。

杜子腾心情紧张的看着秦正,道:“是否现在冲进去抓人?”

“杜将军,不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来了,等他们自己出来!”秦正笑了笑,道。

宗师的感应很敏锐的,秦正、杜子腾的人马还未到门口,他们就感应到了。

“可是,将军,若贼人逃跑,那,大将军那里?”杜子腾担心贼人逃了,没法跟大将军交差,催促秦正抓人。

即使杜子腾是偏将,秦正只是校尉,可此次抓捕由秦正带队,以秦正未为主,杜子腾为副,所有行动要听秦正安排;

杜子腾也不敢擅自作主,毕竟里面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武力强大的一流高手;

还有宗师武者,一旦贸然行动,造成的伤亡,杜子腾承担不起。

杜子腾话音刚落,里面出来一位黑衣短衫的老者。

老者环视周围身着甲胄的士卒,又把目光转向秦正、杜子腾两人。

老者拱手道:“不知两位将军到此有何贵干,我等只是普通百姓,有冒犯之处还请两位将军海涵。”

此人的功夫只有一流武者境界,看样子在白虎关待的时间不短了,对军中的一切似乎很了解,还心存侥幸,想蒙混过关;

可他太低估秦正了。

秦正的武功已经到了抱丹境,诞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能力,捕捉和追踪气息,就是秦正刚刚获得的新能力之一。

如今,初次运用,居然捕捉到刺客的踪迹,还有刺客大批同党。

秦正道:“让里面的人都出来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更不要心存侥幸,想蒙混过关。

“刺杀大乾将领,乃抄家灭族的大罪,束手就擒还可以从轻发落,负隅顽抗,死路一条。”秦正劝降,说的抑扬顿挫,还加持了真气。

躲在屋内的刺客及同党,听的一字不落,仿佛秦正在当面说的一样。

那刺客笑着对同伴道:“这人好大的口气,我们这么多人,真以为自己是大宗师,想把我等一网打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众人纷纷附和,直言秦正自寻死路,自己找死那怨不得别人了。

一个白衣老者神色凝重,开口道:“此人功夫很高,即便不是大宗师,也不远了。”

“我早就说过,别去军营行刺,你们偏不听,现在人家高手找上门来了,希望不是大宗师,否则我们一个也逃不掉。”

“都别坐在这里了,随我出去会会此人!”老者神色忧虑,悲观道。

秦正不知道里面的人谈什么,用上真气,用真气模拟发声,对着对杜子腾传音道:“五位宗师,十一位一流高手,加上眼前这位,共十二位一流武者。”

“贼人武功高强,让所有兄弟退后,不要要贼人靠近,用弓箭弩箭招呼,带床弩没?”秦正嘱咐道。

这一手功夫,是秦正从白先生那里学的,叫“传音入密”;

以前秦正没有真气,用不出来;

现在有了真气,也知道窍门了,用起来反而觉得也挺容易。

杜子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秦正,小声在秦正耳边,道:“带了四架床弩,六架秦弩!”

秦正传音道:“让兄弟们做好准备,只要贼人出门,就用床弩秦弩招呼;床弩射完,直接弓箭伺候。”

秦弩,秦正没见过,大概是先秦传下来的;

床弩,在何老将军那里见过不少,以当时秦正的臂力,勉强能操动;

若换成普通士卒,至少要七八个人联手,才能操动。

杜子腾布置完,回到秦正身边,两人相视而笑,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两个老阴逼!

短衫老者还在喋喋不休,希望通过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让秦正退兵;

完全不知道秦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布置,就等着刺客出门,完成射杀。

当然,宗师境武者可不是那么好杀的,阴不死大宗师,射杀几个一流武者也不错。

很快,院门大开,十六个人,五个宗师老者走在前面;

后面跟着十一位一流高手,七男四女。

五位宗师刚跨出门槛,为首的白衣老者拱手道:“不知道两位将……”

老者刚开口,秦正、杜子腾两人闪到一边;

床弩、秦弩发动,弩箭破空,劲风扑面,携雷霆万钧之势,朝大门飞去。

五位宗师心生警兆,有人侧身躲避,有人跃起避开,后面的武者就没那么好运了,根本来不及反应,六人瞬间被洞穿。

其中有三位武者是被一箭贯穿的,串成一串。

接着,箭如雨下,弓箭齐射,惊魂未定的六位一流武者,就被乱箭射成了刺猬;

五位宗师强者,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有两位宗师腾空躲避弩箭,还未落地,箭雨呼啸而来。

每人中了五六箭,虽然勉强护住要害,但功夫却大打折扣。

白衣老者功夫最高,受伤最轻,箭矢擦着脸皮而过,留下一条浅浅的血痕。

白衣老者气的嘴唇直哆嗦,指着秦正、杜子腾两人,手指发抖,须发皆张,所有的语言最终化作一句话:“你……你……你等不讲武德!”

第二轮弩箭齐射,对方已经有了防备,收效甚微。

秦正示意杜子腾停止放箭。

五位宗师,重伤两人;

秦正独战三位宗师。

重伤的两人,交给杜子腾。

杜子腾唤出出一个百人队,全是长枪兵,下令道:“结阵!”

长枪兵结成战阵朝那两位受伤的宗师围杀而去。

秦正趁三位宗师立足未稳,率先发动攻击,最先攻击领头的那位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愤怒交加,看见秦正朝自己扑来,也冲向秦正。

甫一接触,老者直接被震的倒飞而去,撞在墙上,双手被烧焦,口吐鲜血,委顿在地,双眼睁的大大的,全是不可思议。

秦正这一手功夫,还是偷师自那位死去的大宗师刺客。

那套炎阳掌力,秦正偷师的七七八八,又经过自己的改良,今天拿白衣老者试招,老样子效果不错。

何止不错,都把人老头儿的手都给烧焦了。

另外两位宗师,见白衣老者一个照面就重伤,心中骇然,老者都没接住秦正一招,不敢停留,腾空而起。

秦正哪能给他们机会逃走,他们快,秦正更快。

一息时间,两人又被重新打回了地面,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其中一人,身穿黑色长袍,面容清瘦,秦正认出,就是刺杀三位将校的凶手。

当秦正击败了三位宗师,杜子腾那边也刚刚结束战斗,两位重伤的宗师被捅了数十枪,死的不能再死了。

秦正示意杜子腾抓人,杜子腾一声令下,三位宗师被带走。

当白衣老者被架起时,面带恐惧,试探性的问秦正,道:“你是大宗师?”

秦正没有理他。

杜子腾喝道:“带走!”

白衣老者被士卒架着,口中喃喃自语:“大宗师,一定是大宗师,我早该想到的,混蛋,真是混蛋……居然不听我的……”

再说大将军何奈这边,北元大军登上城墙,与大乾守军展开厮杀,北元将士悍不畏死;

后面的北元士卒也发了疯似的,从云梯爬上城楼。

眼看登上城楼的北元士卒越来越多,破虏将军熊本初目眦尽裂,挥舞着狼牙棒不停的扫向北元士卒;

所过之处大片北元士兵被扫下城墙,发出凄惨的哀嚎。

这时,一位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的北元将领,发现自家士兵被熊本初扫下城墙,嘴里发出尖锐的怪叫;

挥动镔铁长棍,朝熊本初的方向杀来。

几个呼吸,就与熊本初战到了一起。

两人都身材魁梧,用的也是重兵器,棒棍相交,两人都差点儿握不住兵器,险些脱手。

熊本初心中一惊,蛮子扎手。

北元壮汉也慎重起来,两人你一棒,我一棍,打的旗鼓相当。

两人的虎口也在剧烈的兵器对撞下,开裂出血。

两国的士卒,不论是大乾的还是北元的,都远离两人的交战范围,离的远远的,担心被两人误伤。

两人斗的正酣,一根冷箭从城墙下射向熊本初。

重本初匆忙躲避,还是被箭矢擦着肩膀,带走一片血花。

北元将领把握时机,镔铁棍顺势一捅,重本初来不及躲闪,被捅到胸口;

胸口一阵剧痛传来,险些栽倒。

接着,对方镔铁棍又朝熊本初头上砸来;

眼看着镔铁棍就要砸中,北元将领发出得意的狞笑。

恰好大将军何奈赶到,接下这致命的一棍。

何奈一捞一送,北元将领被自己的镔铁棍捅穿心脏,不甘的圆睁着双眼,掉下城墙。

大将军何奈大显神威,击杀了北元将领,引得将校士卒发出阵阵欢呼;

熊本初险死还生,汗水打湿了脊背,艰难的爬起来向何奈道谢,何奈拜摆手,让亲兵扶熊本初下去休息。

战争打到现在,双方都没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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