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镇山倒在地上,倒拖着往后去,嘴中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梁鹏抢上前去,一脚跺住肚子,严镇山吃了劲将饭食吐了出来,接着梁鹏将朴刀一竖,插在胸口剖了开来,然后将心脏挖了出来,捏了稀碎,说道:“我原道你是个黑心烂肺之人!原来你也如常人一般长得个透着血的心!却如何作了这么多孽!”
结果了严镇山,梁鹏又往楼上去,楼上帘子后面躲着几个丫鬟和随从,梁鹏一一拖了出来搠死,再回头看去见屋内不见张氏,来到圆桌处将桌布一扯,桌上菜肴洒了一地,接着一脚将桌面踢飞了出去,底下两人正在瑟瑟发抖,看去正是张氏和那狗官,梁鹏一把将那狗官提了起来,又一脚将他踹飞到楼下,砸在院内假山上面淋了一池子血,接着又抓起张氏头来,贴着脸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这贱人前番在药中下毒害我妹妹不成,如今又和着严镇山强占了过去!枉我叫你一声嫂母,却没想到你是个蛇蝎毒蜂!”说完将刀往其脖子处一剌,放了血,接着也扔了出去,泡在池子里面。
做完一切,梁鹏跌撞着下了楼,来到楼下瞥了一眼墙角,乘着手中朴刀几下砸碎了酒缸,接着扯下灯笼放起火来,不一会那阁楼便燃起大火,随着酒水流淌,地上趴着的尸体也烧得嗞嗞响,梁鹏走到院门处,胸中憋闷,暴喝一声,提脚踹飞了院门,院外台阶下躲着高二,见院门飞了出来,吃了一惊,又看见梁鹏出来,赶忙上前说道:“兄弟真乃神人!”梁鹏捂着胸口,嘴角渗处血来,问道:“是你放的火?”高二回道:“小弟在大门处都放了火,走时又在后门处架了棍子,我见兄弟一跃上了假山,料想这院墙也拦不住你!”说完瞥了一眼院内,见满地尸体,接着说道:“没想到兄弟遇到这么多敌手,险些坏了大事!”梁鹏扶着高二说道:“放的好!兄弟速速离开此地,今日之事不可说与旁人听!以免被官府拿问!”高二扶着梁鹏,关切问道:“兄弟你伤得怎样?我虽有些嘴碎,可是这性命攸关的事情,自然仔细!”梁鹏点了头说道:“不打紧!若此番事定,烦请找来柳传锦和史文前来,挖出我妹妹尸首好生安葬,拜托!”高二回道:“这个好说!兄弟如今犯了大案,以后去往何处?”梁鹏说道:“我自有我的去处……”说完一拍高二肩头,转身下山去了。
梁鹏撑着劲,走在小路上面,周围林中,咕咕的鸟叫声,未走了几里路,失血过多躺在路边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鸡鸣,梁鹏睁开眼睛,身上捆着纱布,正躺在一处斜坡上面,身边一人背着伞,也端坐着,见梁鹏醒来忙上前扶了前来,手中拿着个皮壶给梁鹏喝了几口,再去看时,竟然是陈晓山。
梁鹏喝完水问道:“大哥怎会出现在此处,不是上了青龙观了吗?”陈晓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道:“哥哥自然是去了青龙观,也见了天师,只是福缘浅薄,不能入门,我下山想着不如顺道再来看看兄弟,不想在你躺在路边,被我看见,我见你满身是血,定是与人争斗,便将你带到此处,你胸口直顾冒血,家中老人临行所给的药物也止不住,情急之下便翻看你的包裹,其中有一小包,里面放着一堆草药纱布,我便将草药嚼碎捆上纱布,未想到这血倒是止住了!”梁鹏苦笑一声说道:“这草药定是我那发小柳传锦放的,小弟吃了冤屈官司,半路又有几人想来取我性命,被我打杀,我又折返找到仇人所在尽皆杀光,只苦了我那妹妹,白白被人害了性命!”说完眼圈泛红,陈晓山见状安慰道:“兄弟大仇得报,也是告慰亡者,不久官府得知,必定画影图形捉拿你,如今你重伤在身,不如跟着哥哥一道,去往安全处,再做打算!”梁鹏点了点头回道:“那就一路劳烦哥哥了!”
两人又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吃了一些干粮,便起身找了一条小路赶着,一路上面梁鹏都是裹得严实,有人问来,便说得了麻风病,过了几处镇子,城门上皆张贴榜文,上书重犯梁鹏在逃,赏钱三千贯捉拿,生死不论,首告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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