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永洪强调了育婴堂对社会的重要意义:“虽然现代社会已经建立起更为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但我们不能忘记历史,要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同时,也要关注那些仍然处于困境中的人们,尤其是那些需要帮助的儿童。只有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才能让更多的人享受到平等的机会和尊严。在朝廷的大力倡导之下,育婴堂很快就在全国各地建立起来了。起初,这些育婴堂都是民办性质的,由官府倡导发起,而运作资金则来自于地方民众的捐助。比如,各地的行政长官会带头每月捐资,然后呼吁地方的乡绅和富户也参与捐助。由于这种善举具有极大的社会影响力,民众们纷纷踊跃捐资。只要有人送婴儿过来,育婴堂都会一概接收并予以抚养。孩子们长大后,可以选择自己独立生活,也可以被亲生父母领回去。此外,社会人士也可以领养这些孩子。通常来说,育婴堂的养育方式分为堂养、寄养和自养三种形式。堂养是将婴儿留在育婴堂里抚养;寄养是由育婴堂聘请的专职乳母把孩子带回家里养育,并定期送回检查;自养则是由婴儿的家领取抚养费,然后自行哺乳。寄养和自养,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幼婴堂的场地及人手方面的问题。
永洪说,郭王氏功德坊与郭玉峦功德坊修建于同一年,仅仅相隔了两个月而已,而且这两座功德坊的坊主是翁媳关系,这是一种慈善事业的接力,也是一种善良精神的延续啊!他不禁感叹道,民间慈善力量总是不绝如缕地展示着中华民族的善良与责任感。一个人富到一定程度,就需要去做一些慈善活动,回报社会。这样不仅不会减少自己的幸福感,反而会让幸福感得到提升,甚至还可能增加财富呢!
五明认为,慈善事业是一种关乎人心和天理的伟大事业,通过人们的努力去迎合上天的心意,总会带来改变。慈善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它照亮了生命的道路,给人们带来希望和力量。善良如同河流一般流淌在每个人的心中,如果将这些善良汇聚在一起,就能形成一条承载着几千年历史的文化长河。这条河流清澈透明,能使人心灵净化;明智聪慧,能让人洞察事理;修养品德,能令人品德高尚。慈善如春风化雨般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对于广大民众来说,始终具有无尽的吸引力。
五明观察到在隆昌县的山门坊上,所有的横匾文字都是按从左到右的顺序进行排列的,这让他感到十分疑惑。永洪解释道:“这是一个至今都没有解开的谜。比如正匾‘蜀楚承灵’四个字,就是从左到右排列的(可能有人会说:这四个字可以理解为‘灵承楚蜀’,但这是行不通的,因为‘蜀楚’这两个字是不能易位的,不可能是‘楚蜀’,因为这是一个既定的地域文化概念,中国对地域文化板块的传统分法是:吴越文化、中原文化、蜀楚文化、关东文化,从未有过‘楚蜀文化’的说法);而此坊左右两边的侧匾分别是‘修政’和‘叙功’,也是从左到右排列,如果按照从右到左的排列形式来解读,就变成了‘政修’和‘功叙’,那显然是读不通的,也无法解读其意义。”在正匾“蜀楚承灵”四字的右边,竟然落着“同治六年仲春重建”八个字!要知道,千百年来,匾额落款都是在左边的啊!这个改变简直是破天荒的!它不仅打破了传统的书写格式,还成为了典型的从左到右排列的见证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可是中国有史以来发现的识字横读最早的实体记载呢!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匾额竟然隐藏着如此重要的历史信息?
永洪表示,在中国古代时期,汉字的书写方式通常是竖行书写,这种书写形式的形成可能与早期的书写材料有着密切的关系。最开始的时候,书写材料主要是甲骨,这些甲骨呈现出狭长的形状,所以竖着在上面刻字会比横着刻字更加方便快捷。而在纸张还没有发明之前,人们使用毛笔在狭长的木简或竹简上进行书写,同样也是从上往下书写更为便利。这样一来,便逐渐形成了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古代书写模式。即使在汉代之后纸张已经被发明出来,但是汉字书写的习惯仍然延续了下来。自从中国有了文字书写以来,一直都是采用竖排版的方式,所以人们在阅读文字时就必须遵循从右到左、自上而下的规律。这样一来,人们的视觉习惯也就被迫形成了这种独特的模式,然而事实上这种习惯并不自然,并且阅读速度也非常缓慢,与国际上普遍采用的识字横读方式存在较大差异。清朝末年,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发展,一些有识之士开始接触并学习西方文化。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汉文存在着一些局限性,比如经常需要引用外文词汇、书写阿拉伯数字以及使用新的标点符号等。然而,传统的汉字竖写方式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极为不便。面对这一现实问题,知识界的人士们开始积极倡导汉字改革,并大力提倡拼音文字的推广。他们认为,只有通过改变传统的竖行书写方式,采用从左到右的横行书写排列,才能更好地适应现代社会的需求。这样不仅可以提高书写效率,还能让汉字与其他语言和文化更好地融合交流。因此,一场关于汉字书写方式的变革悄然兴起。
永洪表示,早在1909年的时候,中国就已经有了采用“横行”排版的书籍。而这本书的名字叫做《音韵记号》,其作者正是刘世恩。一直以来,刘世恩都是倡导文字改革的先驱者。在他的书中,详细地讲解了拼音方案,并自称是“无师自通字,兼识汉字”。
1915 年,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时刻来临了——《科学》周刊创刊号正式出版。这本刊物不仅带来了科学知识的传播,更引人注目的是,它首次将汉字以“横行”的方式排列。这一举动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永洪说,时间来了 1919 年,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新青年》杂志编辑钱玄同,写下了一封致陈独秀的公开信,并将其刊登在《新青年》1919年3月第3期上。在信中,他针对汉字“竖改横”的做法,提出了自己深刻而富有说服力的观点。他以独特的视角指出:人的眼睛是左右并列的,而非上下重叠。试着站在房间里,横向观察左右,会感到非常轻松;但若纵向观察上下,则需要不断俯仰,相当费力。通过这个例子,可以明显看出阅读横行文字比竖行文字更为容易。而且,无论是汉字还是西方文字,人们用右手写字时,必然是从左到右书写,很少有人从右往左写。这一观点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人们对于汉字排版方式的新思路。汉字书写一直以来都是从上到下、从右到左排列,但这种传统的书写方式在近代开始受到质疑。有人认为,这种书写方式效率低下且不便于阅读。其中,钱玄同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的观点引起了广泛关注。他认为,汉字书写应该借鉴西方的书写方式,从左到右横向书写,这样更方便快捷。
永洪说,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兴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支持汉字横写的改革。钱玄同更是连续发表多篇公开信,积极倡导“竖改横”的主张。这一主张逐渐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同,并最终被社会所接受。
在1952年的第一届全国政协二次会议上,陈嘉庚提出了一项重要的议案:建议书籍采用从左到右的排版方式。这项议案经过讨论后获得通过,标志着汉字横写改革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1955年1月1日,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光明日报》正式采用横排的形式出版发行,成为国内首家全面推行汉字横写的报纸。这一举动不仅展示了报社对改革的决心,也为其他媒体树立了榜样。当天的《光明日报》还专门刊登了一篇名为《为本报改为横排告读者》的文章,解释了这一变革的原因和意义。
永洪说,在文章中,《光明日报》强调了现代中国报刊书籍的排版方式应当顺应时代潮流,根据现代文化的发展需求以及人们的生活习惯进行调整。他们坚信,汉字横排横写将成为未来的发展趋势。
这一转变对于当时的社会来说是一次重大的突破,也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创新与传承。如今,汉字横写已经成为主流,无论是在印刷品还是电子设备上,都能看到横排的汉字。这次改革不仅仅是一种排版方式的变化,更是对文化交流、教育普及等方面产生了深远影响。
《光明日报》作为先驱者率先实践之后,到了1955年11月,中央级别的17种报纸当中已经有13种改成了横排。1956年1月1日,具有重要影响力的《人民日报》也正式改为横排,这一举措引发了全国范围内的热烈响应。
1956年,中国所有的学校课本都开始采用从左到右的横排版式,这意味着延续了几千年的识字竖排阅读习惯画上了句号,一个崭新的时代就此拉开帷幕。识字横读的新时代正式开启。
永洪提高嗓音道,然而,有趣的是,中国的识字横读现象最早竟然出现在隆昌城内的一座牌坊之上。这座牌坊上的文字从左到右的独特排列方式究竟是纯属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呢?这个谜题至今仍然悬而未决,无人能够成功破译。它仿佛是历史长河中的一颗神秘明珠,等待着后人去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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