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个情歌怎么敢和我碰瓷的!”
众人的思索顿时被台上突如其来的叫骂打断。
花成雨已经耐不住了。
再这么唱下去,自己这新歌发布会岂不是成了他人的演唱会。
而且在自己看了。
这样一首情歌,无论是从立意还是选题上都远不如自己。
发现陆训的这首歌的弊端,花成雨急不可耐的发出指责。
哪知正在演唱中的陆训只是微微一抬头?
“傻逼。”
花成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演唱只是稍微略微停顿了那么半秒钟的时间。
但是他看到陆训的嘴型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卧槽!
自己在大夏哥谭这么多年,谁敢明目张胆对自己说这两个字。
自己今天在新歌发布会上。
恐怕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受完了。
花成雨还想开口,可是陆训理都没有理他,继续自己的演唱。
“但这天收到她爸爸的一封信。
信里面说血癌已带走她。
但觉得空虚的心仿佛已僵化。
过去事像炮弹、心中爆炸!”
一瞬间,听歌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这首歌也与癌症有关!”
“害……看来是我们想的简单了。”
“这首歌前面娓娓道来铺垫了这么久,原来都是在为了这一刻。”
就在刚刚,所有的人都以为陆训的歌大概率要输在立意上。
而这一转折,令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就连花成雨身边的张导都只有惊愕的份。
歌曲到了这一刻,几乎是整个情绪最高潮的爆发点。
陆训几乎没有任何停顿。
提高音量,将歌曲推至高潮。
“遥远的她。
仿佛借风声跟我话。
热情若冇变哪管它沧桑变化。
遥远的她不可以再归家。
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她。”
这的确是一首情歌不假。
描述出一对恋人即使分割两地也无法拆散的刻骨恋情。
但是即便这样,也没有阻止命运的摧残。
血癌还带走了女孩。
“刀啊!”
“实在是太他妈的刀了!”
一位乐评人捂着自己的脸不断捶打自己的膝盖。
试图缓解那无法宣泄的情绪。
“这首歌如果只看前半段只能算做一首庸俗的作品。”
“但现在却和癌症这种无药可医的病症联系在一起。”
“直接将整首歌曲的刻骨铭心推到极致。”
“就像这首歌的名字一样。”
“《遥远的她》”
“唉……”
“词”与“曲”在古代可是分开的。
会写词的人被称之为大家文豪。
苏轼、李清照、李煜……这些都是作词大家。
往往众人读到他们的作品,皆会不约而同心有所感。
就如同此时此刻。
所有人都从陆训的清唱中听到一段刻苦铭心的故事。
“呜呜呜呜呜……”
“哇……太他妈难过啦,为啥要这样呀!”
不知从哪开始,一位女性开始低声啜泣。
紧接着就是一位男性的嚎啕大哭。
边哭边骂,似乎是在宣泄对病情的愤恨与无奈。
“有纸没,给我一张。”
姜灿灿用胳膊肘碰了碰坐在他左右的两位保安。
“俺冇啊美女,要不你用我的衣服吧,昨天刚洗的。”
保安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头都没转就说道。
姜灿灿当然不可能用他的衣服。
他将双手顶在膝盖上扶住面部。
而后深吸一口,尽可能调整自己的情绪。
“这个陆训,是在玩我吗?”
“他家里蹲了四年,什么时候还有一个患了血癌的女朋友?”
“还有这首歌,他是什么时候写的?”
“有这种本事的人,怎么可能在家里蹲了四年啃老!”
姜灿灿原本还在淡定的观察陆训。
但现在事实却让他根本淡定不了。
迷!!!
眼前的陆训似乎就从一滩烂泥变成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浑身上下都充满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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