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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呀!我赢了!”

这是一家名为“自由”的小赌坊,往来嬉闹的赌徒们脸上大都洋溢着笑容。

这是一家最近兴起的不禁止作弊尤其是使用运气贴纸的人气场地。

这家赌场不设置项目,只提供道具和场地,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可以互赌,只要走之前留下一笔器材使用费就好。

场内还开了高利贷,为赌到眼红的狂客提供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帮助”。

在这里只有违反了规矩才会被赶出去,但在一家名为“自由”的无下限的赌坊里讲规矩?你在开什么都市玩笑!

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由”的,只要你拳头大又有钱,你就是店里其他人的亲爹。

简单来说就是一家欢迎那些对自己赌术很有自信的赌神的高级“会所”。

好在赌徒们才不管这些,他们只在乎眼前可见的利益,而且他们都对自己的技术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

飞旋的骰子,手枪转盘,地上随处可见钞票的碎屑和殷红的“涂料”,疯狂的赌徒们用自己的身体养活了地上肮脏的爬虫,好在他们根本没时间注意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不然路过的蚂蚁怕是都会被发了疯的赌手们给爆了金币。

啊,抱歉,没注意到那些喜欢睡在地上的赌徒在意过。

好在喜欢吃生肉的老鼠会让他们睡的更香一些,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注意到这些肮脏、碍眼的小东西,而是专心于赌桌上的美梦了,真是温柔啊,老鼠先生~

好了,言归正传。

尘暝踢飞地上的头骨碎片,上面的裂纹里还粘着几根头发,让他不由得抱怨这里环境真差。

好在代行者的装备,尤其是新鞋子质量相当不错,配备高强度的自动清洗功能,起码不会粘脚,要知道半凝固的血浆手动清理起来可麻烦了。

之前尘暝让皑和其他代行者在外面等一会,要是他们也跟着进来,还不知道会对这里嫌弃成什么样子。

环视四周,尘暝很快就在赌场的吧台附近锁定了此行的目标:

那是一位高个的男士,挺拔的身材穿着一身卖相不错的西服,整个人单单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稳重如山的感觉,却又一脸忧郁地喝着苦闷的心。

真不明白这样忧伤而充满故事的人为什么会混迹在这样混乱的地方。

尘暝随便找了个挺靠近那人的位置坐下,点了杯没什么度数的米酒,静静地呆在那人视觉死角处看着他,依靠夜行衣的性能隐去自己的存在。

顺带一提,尘暝没有穿着食指那标志性的张扬大衣,一是怕弄脏那身白色,二是太显眼完全遮住了夜行衣的功能,三是食指的大名还是很响的,虽然之前有三罗众压着,但怎么说也是传承几百年都仍是都市中不灭之星的大势力,知名度还是很高的。

酒保就端来了米酒,不过马上就被尘暝从其中捞出的“真?夫妻肺片”为由给退了回去。

一扭头,一个赌徒懊恼于输给了酒保,满脸不甘的把钱扔到桌子上。

赌徒注意到尘暝这个苦主在盯着这里,起身骂骂咧咧地走了。

酒保很快就端上一杯新的好酒,笑嘻嘻地放了一半的赌注到桌上,仿佛想以此平息客人的怒火。

还好尘暝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收起了钱,笑眯眯地打发走了酒保。

他可是很海量的,所以没有去看后边那位“不小心”摔倒,而且太阳穴还“不小心”磕到桌角,然后“不小心”就躺在地上安详的睡着了的酒保。

真的,他一点都不小心眼,就连像“年轻就是好,倒头就能睡”这种吐槽也只是想了想,没有说出来。

酒保死了,但尘暝悠哉地翘起来脚、喝起了小酒,杀人并不会让人感到开心,这在尘暝看来不过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只不过酒保没能接住。

很快尘暝就想好了下一个恶作剧,看着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掐了掐自己的嗓子,尘暝用一道温和的女声对着高个男子说道:

“科长,你怎么又跑到这来喝酒了!今天的报表填了吗?记录做了吗?和一科科长的会面结束了吗?”

“咳咳咳”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的男人像是被老婆抓包了一样,激动到连刚喝进嘴的酒水都喷了出来。

“哎呀,别念了,别念了,我马上就去工作”

男人下意识地双手抱头,显然平时就被这道声音的主人烦的不轻。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回头望去,只见到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大男人在不远处的地方憋着笑。

等男人反应过来,尘暝率先出声:

“半日不见,甚是想念,你过的还真是滋润啊,贝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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