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河听到师父的话后,很是吃惊,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拯救天下所有人,此刻自己也在问自己的内心是否能做到?孟清河陷入了沉思。常松见到清河木讷的样子,仿佛这就是他自己。想当年自己当年被师父古牧收养,也是立志要学武济世,做一名大侠,只是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在这个满是刀光剑影,阴谋诡计的江湖里,一个人的能力实在是太有限了,左右不了这个江湖。孟清河这时突然抬起头,眼神充满了光,很自信的对着师父说道:“师父,纵使我改变不了江湖,但我仍然会努力去改变身边人,遇到一个我便救一个,总有一天我会荡平这世间所有的邪恶。”
常松看到眼前的弟子,对他说的话很是吃惊,自己已经厌倦了江湖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己曾经的梦在孟清河身上重新被点燃,自己倒要看看,孟清河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看透这个江湖,到那时候,我再问他后不后悔入江湖。常松说道:“好,你的路得你自己走才能体会,希望你记得你今日所言,武功我可以教你,将来后悔了不要怪师父,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孟清河听到后内心狂喜,狠狠地磕了几个头,然后坚定地说道:“师父,徒儿定当牢记今日话语,不忘初心,绝不后悔。”
孟清河看到眼前的陈伯庸生,想到世上像他如此遭遇的人或许还有很多很多,救一人还会有下一人遭受苦难,或许这就是师父归隐江湖的原因吧,但我要证明,就算自己孤身奋战,自己也绝不能见死不救,不管这个江湖如何,我的初心绝不会改变。
陈伯庸继续说道:“孟少侠,你知道吗,最让我绝望的是,是,沐清尘他,他竟然做了曹县令的义子,更加令人剜心的是,不日后他便会与小铃铛成婚。”孟清河听到这里很是吃惊,眉头一皱问道:“为何如此,他为何甘心屈膝于曹县令?我不是很理解。”陈伯庸有点气上头说道:“那还有什么,江湖人无非就是贪慕荣华富贵,攀附权势,我错看了他,他就是,就是小人。”孟清河摇了摇头说道:“沐清尘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暂且不论,你刚刚说成婚,又是何时?”陈伯庸眼含泪水抓住清河的手说道:“就在明日,少侠,你帮帮我,只要能救出小铃铛,我做牛做马任你差遣。”孟清河摇头道:“陈兄你言重了,小铃铛的事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完成。”陈伯庸再次拜谢。孟清河说道:“陈兄,现在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明日才举办婚事,不如我们先去前面一间庙宇稍作休息,等明日精力体力恢复了之后,我再潜入府衙,帮你救出小铃铛,你觉得如何?”陈伯庸点头答应。
此刻的县衙里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照耀着迎风飘扬彩带,将漆黑的夜幕点缀成人间胜景。县衙不大,除了前堂审讯厅之外,后院便是曹县令居住的地方。后院羊肠小道旁是两片小竹林,有几座假山矗立其中。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众侍卫们都列队站立,侍女们则忙碌的来来回回,穿梭在竹林小道间,手里不是拿着绫罗绸缎,就是端着红盆胭脂水粉盒,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在后院客房处,这里连门口的小径都铺上了红地毯,侍女们则来回穿梭其间,或许这里就是新人居住的地方吧。可是就是在这喜庆的日子里,没有听到新人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却听到了一阵阵哭泣的声音。
“王妈妈,你慢点啊,犯得着得今日这么生气嘛。”听到这话,一副身材臃肿,穿着华贵的衣服的中年妇女停下了脚步,她脸上涂抹浓浓的胭脂水粉,腮红极其鲜艳,浓妆艳抹也遮不住她岁月沧桑的脸。此刻她转过身来面带怒色,鼻孔对着李妈妈以及她身后气喘吁吁的侍女,趾高气扬的吼道:“今儿真是奇怪,李妈妈,平日里没见你这么婆婆妈妈,难不成你心疼那小贱人?”李妈妈见到王妈妈有些生气,赶紧走近她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王妈妈,我这是担心你,没必要为那小贱人动肝火。”王妈妈眼角一皱,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仿佛能杀人一般,冷冷道:“小贱人,哭哭啼啼,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比千金大小姐都难伺候,我倒不信邪了,我倒要看看她是哪根骨头硬,看我不把它给打折。”李妈妈赔笑道:“王妈妈别动气,她就是个小乞丐,没见过世面罢了,不值得您大动肝火。”王妈妈听到这话后脸上顿时铁青,讥讽道:“我不生气?就这个货色,你们吃白饭的,一个个都摆不平,还得我亲自出马,全是饭桶。”李妈妈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王妈妈教训的是。”王妈妈冷冷道:“收拾完了这个小贱人,再收拾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走。”王妈妈说完火急火燎地往前走去,仿佛是去寻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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