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娅拉对于家族诅咒的定义令莱特震惊。
她断言如果当年为普雷斯家检查诅咒的人,真的是光明教会的大主教,那么光明教会高层没有理由会不知道其中的猫腻。
可光明教会将它定性为诅咒,并且多年来一直帮助普雷斯家族成员进行洗礼,减轻“诅咒”的影响,这其中一定有他们不可告人的理由。
莱特不敢多想,也不敢告诉家族这个事情,他没办法证明这个诅咒不是诅咒,普雷斯家族也没有和光明教会讨一个说法的能力。
这件事只能暂时深埋在心里。
......
“莱特,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课堂上正走神的莱特突然听到某人通过精神向他询问。
“牛奶和面包......”莱特回答完,他有点懊恼——又失败了。
“听说有本新小说叫《波斯公爵夫人的一夜》,你去给我买来。”琪娅拉有些得意。
莱特有些丧气。
琪娅拉已经正式入学接近半月了,两人像今天这样一起坐在学院里听课也已经快半月了。
在听闻普雷斯家族的秘密之后,她提议:“你需要增加些应对真言术一类精神类法术的训练了。”
从当天起,她时不时地通过精神链接对他施放催眠术、真言术和暗示术,美其名曰: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让你的精神适应它们。
同时维克多也开始了对莱特进行了一些光明教会骑士手段的应对特训。
从那天开始三人都有了一个默契:光明教会不是好东西,需要早做准备。
这段日子里莱特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白天琪娅拉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在外人看来是两人是如胶似漆的恩爱情侣,实则莱特一直在接受对方的法术知识再教育。
晚上就是维克多的猛男式教育,他在训练中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最好的训练方法就是用你的身体记住他。”
然后就是一顿不讲理的单方面殴打。
日夜不停地特训让莱特对于法术的理解和光明教会的手段有了深刻的认识,本身的精神和肉体的抗击打能力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连维克多都惊讶地夸赞道:你是天生拿盾牌的。
“莱特!你分享下你的作业。”讲台上传来老师点名的声音。
今天是诗歌创作课,所谓的作业当然是诗歌创作,只是作业的主题让他有点不太理解,是:爱情。
他觉着这个主题很有问题,一群15、16的小年轻懂啥爱情呀?!
当然他是懂的。
于是他站起身,大声地朗读起来:
“啊!你是我的小点心
我无时无刻都想
把你含在嘴里!”
“噗!”教室各处传来笑声。
莱特瞪了眼身边的娇弱少女,就你笑的最大声。
“粗俗!”老师总结道,还以为这小子有了未婚妻之后有所长进,真是错付了,“琪娅拉同学,你也来分享一下吧。”
少女缓缓地站起来,“咳咳,我刚学写诗,写的不好大家别笑我。”声音软软的,让听着的人心都化了。
“没事,大胆分享,老师永远支持你!”
“那好吧,咳咳。这首诗是为一个人写的。”少女怯怯说完,深深地看了眼身边的少年。
后者闻言坐直了身体,他有预感,她今天想整些新花样。
“我是一只孤独的小鸟
飞越万水千山
只为来到你的身旁
在你的枝桠间
筑起小小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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