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生后名。”
......
“中男绝短小,何以守王城。肥男有母送,瘦男独伶俜。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器声。”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
月亮升起来了。
张知乐“呼”地抽出腰间的长剑,舞起剑来: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们......”
“杀了他!”“杀了他!”
张知乐清晨的时候回了客栈。
他佯装轻松:“走啊,银鹭瀑布。”
傅铎道:“趟着吧。”
萧妍附和:“我跟我铎哥出去一趟,打个猎,你先歇着。”
萧妍和傅铎出了门,他们打到了一只鹿。
回来的路上,萧妍路过一家农舍,农舍前门的鸡们看起来肥肥的。
“铎哥”萧妍喊住傅铎“我们偷个鸡来。”
说着蹑手蹑脚钻进鸡舍,扑向一只肥母鸡。
怎料母鸡们十分灵活,“咯咯哒”地叫着上蹿下跳,闹出好大动静。
主人从房子的窗子里探出头,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又缩了回去。
墙角。
傅铎和萧妍缩在一边。
萧妍并不甘心,这回儿又向鸡扑去。
不出所料又扑了个空。
主人骂骂咧咧地出来了,拿了一个大粪勺:“这个王老三,又不管好他家狗,尽祸害我家鸡,这会我非要把那破狗敲个半死。”
主人转到墙角一看,墙角站着一个人。
主人拿着粪勺上敲下打:“是王大狗吧?你带个面罩干什么,丑的要死的猪面罩,还背着我,以为这样老娘就不认识你啦?啊?”
又不耐烦道:“去,把你爹给我叫来,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敲你。”
面罩下的人闷闷开口:“婶子,我赔你鸡。”
“呦!”主人惊呼:“王大狗现在还学会还钱了?”
她掐指一算,摇头晃脑道:“你一共偷了我家五只鸡,大家都是邻居,也不好讲价,算你二十两吧!”
蒙面人从袖中拿出二十两,:“婶子,收好!”
主人目瞪口呆:王大狗家发了?!
萧妍带着傅铎正走在路的另一边:“铎哥,你还好吗?”
傅铎闷闷道:“不好。”
他转过身,身后从头到脚都是粪印。
萧妍捂着嘴笑:“马上到清水河了,坚持一下!”
到了河边,傅铎“扑通”一声跳进河里,洗好之后出来了。
傅铎正走在河滩上,一个提着果篮子的姑娘走了过来
“郎君万福。”她福了福身子。
“姑娘何事?”
“奴家名芳草,家住清水河边,敢问郎君,可有婚配?”
傅铎刚刚洗澡的时候把易容的脸脱下来了。
这姑娘的眼神胆大炽热。
他不想直接拒绝这么热烈的人。
正为难之际,萧妍换了个男子的脸走了过来。
她一边爽朗大笑,一边道:“妹妹啊,你可别看上他,他这人啊,其实是个监狱逃犯,私下里又杀人又放火的,偷跑出来的。”
芳草问:“你是谁?”
“我?”“我是他狱友啊,我和他不一样,只是偷点小东西”
“要不妹妹你跟我吧?”
“我比他脸长得好对不?”
芳草:“没他生得好。”
傅铎不得不拒绝了:“其实在下已有婚配,姑娘另寻良人吧。”
傅铎和萧妍走了。
芳草在后面大叫:“我一定找个比生的比你好的”
萧妍“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妹妹,怪可爱的。”
“但是她要真按你这个脸找,估计地底找穿了也找不着”
“倒霉的姑娘。”
眼看傅铎又想卸下易容的脸,萧妍立马喝止:“别摘。”
傅铎叹了口气:“你这尺寸做得不行啊,我快憋死了。”
萧妍拔出头上的簪子,戳了一个小洞:“好了。”
回了客栈,饭桌上,张知乐问萧妍:“去哪?”“还去银鹭瀑布吗?”
“去!”,萧妍扒拉了几口菜:“知乐,你做的饭变难吃了啊。”
傅铎在一旁心里和明镜似的:谁叫他非要和自己抢做饭的权利的?活该!
萧妍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开始给鸡拔毛:“算了,还是看我的。”
转眼便做了一手红烧鸡上桌:“吃吧。”
“你能少放点辣吗?”张知乐看着红烧鸡里随处可见的辣椒,愁死了。
萧妍眉一挑:“不想吃?那吃你自己做的去!”
张知乐为难地看着自己做的黑暗料理,筷子没动。
“哈哈,你自己做的自己都不想吃吧”
“要想我不做饭,下次自己做好点。”
傅铎尝了一口红烧鸡:“萧将军,你又忘记放盐了”
萧妍从厨房拿起个小罐子,一勺一勺往里面加盐。
张知乐尝了一口:“甜死了。”
“怎么会?”萧妍疑惑道:“盐怎么会甜?”
傅铎吃了一口:“甜。”
萧妍跑到厨房,看了下罐子,打了个哈哈:“诸位,不好意思,刚刚把盐和糖的罐子拿错了。”
到了下午,一行人终于到了银鹭瀑布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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