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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常做此事,在和那些人打交道之后,他就能进一步对那些人心理的了解更多点,同时他心里也有了矛盾。跟同一个人交流后他发现,所有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相似的性格,比方昨天遇到一个小偷,他的性格谨慎,今天见到一个儒士他的性格也有相似的谨慎。总之他就会把今天遇到的人和之前的人相比较下得到了这个结论,所有人都一样,根本没有所谓的个性,连基本的不同点都不存在。一方的矛盾就在其中。

他不要成为那样没有个性的人,也不想和现在这个弯曲眉毛的小二站在同样的色鬼立场。那个小二正弯曲眉毛和一方讲话,一边还去斜睨锦,也不知他看的是什么。一方对他感到害怕,更对自己的以后有着未知的怒火。他憎恨这些不堪的恶鬼。

店小二讲了没几道菜,这本来是个小地方只有本地家常菜,也算是凑合,一方有前面锦的命令,他可以自由选他爱吃的菜,可惜这里没有一方要的菜,他只能在方才几道菜里挑几样了。一方和小二道:“麻烦,方才的酸菜鱼,糖醋排骨,还有东坡肉,一样各两份,再有二斤米酒,两碗米饭。就这些了。”一方有个好习惯,他从不挑食。

他认为食物只要能吃饱就行,多了也吃不完,反而还浪费粮食。店小二拍拍肩上斑马似的抹布,记下菜品去给后厨汇报。

将过了正午,吃饭的也少了,一方要的东西上的就快。还是方才那个小二摆上的,来回三次,他还要说点什么,用手指像是清点账单似的在几个盘子上面点过一遍,后来才说道:“客人的,酸菜鱼,糖醋排骨,东坡肉,一样各两份,再有二斤米酒,两碗米饭。菜齐了,二位慢用。”后来他把托盘夹在腋下,用斑马皮拭去额头的汗水,这才离开去了一边歇息。店里这个时间早就没了人影,哦,还有一个,就是和锦她们一起享受和谐宁静的鸢。方才过程,就是小二动作,一方的说辞,锦的沉默这些看在鸢眼里,在她那里其实是最好的信息。比方说话交易都是由一方动手的,她就能从中观察到不少有用的信息。一方就是负责琐碎的小事,也许是她雇佣的佣人,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有过观察作出的思考,比着空白人设要好不少。她看到那里锦开始动筷子。

锦正用筷子戳鱼的肚子,一方注意到,心领神会用先用一只手抓住一只筷子在鱼肚子上压住,那个筷子倒是起到了砚的作用,固定住鱼的身体,后来才是另一只筷子当是小刀,在鱼肚开口圆弧截下这面一半鱼身。用筷子夹到锦的碗里,锦才开始享用,一方得以继续用餐,可是他一只眼睛还是注意着锦。

右边鸢观察锦,一方的动作,又自说道:“看来是个佣人没错了。嗯?这个时间正好,开始动手吧!哼!去看看这位大爷的本事。”锦在用餐,一方也是,她就是看此时正是入场才要去的,在这个时候主要的问题就只有如何才能在陌生人攀谈起来。鸢可是不少这种临时的法子。

她把腿脚让出桌子,拍拍袖子口就去了锦那里,她在走锦在她左边,同样她方才观看商品似的视线也吸引到了锦的注意,她重复了鸢方才动作,鸢走一步,她看一眼,那人前行的方向她大致了解了,目标就是这里。那人先走左穿过当间桌椅再调转脚步侧身先迈左脚,让后才是将整个身子转过去,那边锦就在用方才她的视线,观察这个往自己方向来的人,鸢还在走。直走到锦的桌边。

这个时候锦也停住碗筷,她没有第一时间去和那人对上视线,就只是看住桌上方才的瓷碗,上面横着摆放在碗口的筷子,头上没有黏上米粒,鸢不等主人,只是这个位置暂时的主人的邀请,她在邻桌噗的拉过来一把椅子,不用主人讲话,很自觉的坐在了锦对面,锦是等她坐稳后,用弯曲成九的食指有节奏的当当敲打桌面,做这个动作前她才正式抬头观察眼前这个棕色的女子。

她遇到的怪人多了,像她这种无有缘故,又不和自己相识的人突然来这么一下,还能是什么事。她想着一会恐怕又要费上不少力气,到不如趁现在多歇歇的好。所以她在等着对面的人。

在两人视线对上后,为了打破自己造成的这个尴尬局面,鸢就要开始讲话了。

开始前,鸢先故意端来锦边上的酒壶,凑上去,像是行家一样在壶嘴嗅了嗅,后来又倾斜酒壶,往自己在方才位置带来的小杯里添满,酒水将将到了杯口,又举起小杯子杯口抵住嘴唇,稍微往后仰头,米酒就进了她的肚子让后她将所有的东西复归原位,吧唧吧唧用嘴里器官回味方才的甘甜,做完以上一系列动作后,她道:“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有酒一个人独享,不去和别人分享的人当数天下第一大罪人,为了阁下的人生安全着想,我是不是该来这讨一杯酒喝?”她就是用这个厚脸皮的法子打通两人之间厚重的山岩,让中间列车畅通无阻,前面那些就算是不回答也算了,重要的是那人能接住自己的问答,这样才算是达到了她的首要目的。与那人交谈才是第一步。

这个第一步就像是一个专门喜欢挑你在家吃饭时间上门探望的朋友,把人赶走显得自己小气,留下来又有要破费的几率,鸢就是在看锦如此的心理。可是面对陌生人还能行吗?只要方法得当一定可以的,首先不难想一定是要吸引住那人的兴趣。

锦道:“讲的有理有据,我知道那杯酒早就到了你的胃了,我就算是不想请你也不行了。我想总不能把你的肚皮划开,弄出里面的酒水吧!怎么想都划不来,不单浪费时间也没有钱拿,你就当是我请了算了。”可是锦还没有上钩的样子,只是说了这些而已,既没有让她走也没有说让她留的意思。她还是要接着动嘴皮子。

她又去端来酒壶给自己的杯子斟满米酒,有几粒未筛出去的米粒飘在杯子口边缘,那个给了她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这次她没有把酒饮下去。她又和方才一样凑近酒杯嗅了嗅后她才说道:“说的在理豪爽之言,阁下喝着好酒,可是知道酒的造法。我曾有缘得见过这种米酒的造法,给阁下说说。权当解闷,也算作方才杯酒的好意。”

锦道:“好意得了好报,我也想长长见识,说来听听。”

鸢道:“挺简单的,不要抱有希望。就只是先把米蒸熟喽放凉,准备一个盛米的水缸,自然是专门盛米的干净水缸,把凉的米倒进里面压实后倒入酒曲外面裹上棉花布匹防止空气流入。哦,还有一项,要在米的中间留一个孔,好让筛子进入,就这样静等四十天,成品如琼浆玉液一般甜美。”她一边讲着酒,眼睛当然是边去观察锦有没有觉得有趣的表情。

结束了可以正常观察,她才发现锦还是原样,还没有打算对方才言语评价,这可是还要她接着动脑子的前兆,可是这个时间冒出来了一个问题。

方才计策肯定不能接着使用,她又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除非锦主动示好,不然怎么可能找的道同样喜欢的兴趣。可是这个时候锦却解了她的难处,锦接着她的话语来说了一番她一开始就该说的事,锦道:“这个法子倒是有意思,可是时间太长只能静等,听起来就觉得烦死了。方才你说了酒,现在我也说一个较短的典故。你看是否听过。”

鸢求之不得,道:“好,阁下也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前面无用就只有一个法子了,就是要用持久的对答让那人不断的听到自己言语,从而达到目的。鸢接下里就是这个法子。不停和她谈话,听他的回答这样就算不用算计攀谈也同样达到目的。

锦道:“我听说过这么一件事。昔日天子曾有九鼎,楚王问之,他的意思不在鼎,他是意在天下。这和方才你的作为好像有相同之处。”

鸢道:“是这样吗?鼎象征天下,可是这酒能是什么。哦!我知道了。酒在客栈,客栈是人聚集之地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人流都来这里要上几个小菜,讨上一杯酒喝,各方人士就和你我一样,因酒结缘,成了朋友。

锦道:“嗯,哼!倒是个好解释。不过我要先纠正一下,你会错意了。”

鸢道:“是吗?难道说酒还有别的说法。”

锦道:“我说的不是酒的问题,我说的是前面问鼎的楚王,他心里带着的不良想法,和对天子的问答。和你方才做的一番辛苦动作不是一样吗?”

鸢道:“哈哈!楚王不是在问鼎,那在下方才自也不是来讨杯酒这么简单。而是为了一个居心不良的原因故意来此和你攀谈的。是不是这么个意思。”

锦道:“你这不把自个儿说出来了吗?”

鸢道:“你说的对,我一开始就不该啰嗦的反而自找没趣了。我是为了你来的可是不是不利于你的。我要问的是方才那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锦道:“那两人只是一时失手的浪费之作。”

她说的话鸢听不明白,她道:“怎么说。”

锦和她简单讲了早上事件,有些该省略的她就不讲,只是说了那些她认为是愚蠢的部分,她道:“杀这两人又没钱拿又浪费时间,只是实验下新奇玩意。要不是这个我才不要理这两人。”

鸢道:“我明白了。你方才句句都提到了钱,难道你是为钱杀人。”方才锦的话语,她也只捡想听的来听。

锦反问道:“我长的不像吗?”

鸢道:“像不像我不知道,我看你的本事不俗。既然你拿钱杀人,要不要和我谈谈这个。比如说,可不可以拿钱雇佣你。

锦道:“钱给的多我就行。不管是谁,我也不在乎什么原则问题。”

鸢道:“那就没问题了。跟我走吧!我给你你介绍个雇主,跟着我就去雇主那里吧!”

锦道:“那人很有钱吗?他是谁?”

鸢道:“他是本镇的贝大爷,也是这个领地的主人,钱在他那里算的了什么,可是他今天晚上要和隔壁的金大爷开始殊死搏斗,所以你这样的人,他一定不会让你走的。你还是个女子,他更会好好疼你的。”

锦道:“看在有钱拿的份上,我就当做你只说前面部分后面几个恶心的字,我可以忽略掉。”和方才一样,还是锦先走的客栈门,不同的是中间又加上了一个鸢,所以一方还是在最后出的门。

他本来可以早点出门牵马的,可是他想到了一件小事,那事是桌子上还未吃完的饭菜。一方要把那些收起来。他常常这么这么做,这下不是一方节俭,这可全是锦的疏忽所致。与锦一起行走常会有风餐露宿的情况出现,那个时候可没这么多好吃的。

一方时刻准备着下次那个时间,现在是冬天,食物不会很快腐烂,他很害怕那个时间饿肚子,再加上方才锦饿肚子的烦躁,他就更害怕了。他想想都觉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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