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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石板上,我与小军2人将粘土中的小石子和杂物细心地挑出后,用手腕粗的竹棒一遍一遍地将粘土碾碎、碾细,碾成粉末状,然后在华子的指导下慢慢地在粘土中和匀水,如和面一样,2人将粘土合成个2个大泥团,然后用一道一道地糅制粘土,在较光滑的大青石板上用力甩打泥团;经过华子不断地指导和在其他人的哄笑骂中,两大坨泥团终于光洁滑亮不粘手了。撕下一团,搓成长条,分成更小的泥团后,用手掌轻轻地、温柔、均匀地将按成泥饼,再用擀泥棒均匀地将泥饼擀成1公分厚的大泥皮,然后划出直径30公分的圆饼出来,轻轻地放在一个平整的石片上;接着又擀出一条95公分长、15公分高、1.5公分厚的大泥片,将面片围着圆饼做成一个平底砂锅状;用小竹刀略略粘水,在泥片与泥饼结合处,细细地进行粘合作业,如缝衣绣花一样细心,更是提心吊胆,生怕泥胎立不住塌下来,前功尽弃。粘合,再划小泥条补缝、补厚后,再捏了直径3公分粗的泥条,弯成U形,两圆底各插入一根小竹枝,与锅壁连结;最后用竹刀拈水慢慢地修整锅边缘,使整个锅外观光滑,用这种方法终于做好了2个平底锅和2个直径25公分的炖锅和4个直径15公分料杯毛坯。最后2人看着这些亲手做的艺术品,就如看着新生的宝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别轻放到通风阴凉处阴干。

休息了一会儿,看到藤分捡和制作箭杆的工作还在进行,就插了进去帮忙制作箭杆,拿着细细的竹杆,很小心的在离杆尾末7公分处用细藤线缠绕5圈、拉紧固,然后小心地将杆尾处开出十字裂口,将修剪好的鸟羽毛插入修整成标准的十字形后,再次用细藤线将杆尾缠绕3圈拉紧牢,防羽毛松开或脱落。做了几枝后,掂了掂每支箭杆的重量,“这些细竹做的箭杆还是重了些,加上骨质箭头与平衡配重,凭我们现在做的藤弦双层竹弓只能射20多米远,平时用来练练手、培养一样射箭的感觉还行,但是,对付远一些的、大一点的动物可能就没用了。我们这几天注意了一下,周围野枣树和带弹性的粗藤有不少;可以用枣木做弓胎,竹片和藤做弓面,用多股细藤丝和钓鱼线相互缠绕做的弦,这样做的反曲复合弓应该威力更大,射程更远;如成功后,还可以用这种方法制作弓弩,将自行车上的钢制刹车线和多股细藤丝相互缠绕做成弦,可以对缓冲区外缘外进行攻击,加大我们防卫圈;如果能有铁箭头或精制的石箭头,50、60米左右就可以射穿成年野猪身上那厚实的铠甲了。”

胖子在旁边说道:“这几天,我们利用小磁铁,已找到了一小堆、疑似铁矿石,如果用原始高炉冶炼,温度达到1000多度的话,可以试一试了。”“可以将这些矿石砸成粉末、与木炭粉和粘土粉用水和成小泥团,放入一定温度内的封闭炉内,可以提炼出杂质较多、较脆的生铁;搭原始高炉,将木炭放入,通氧冶炼,温度可达1200度左右,这样可以炼出实用的生铁出来。最好是先做出铁砧和铁锤,再做出1把斧头。我们砍伐、劈柴等工作就轻松的多了。”

小明组长说:“猛子,明天你挖坑做窑炉时,也放入一些军子说的铁矿石粉混和的泥球,再放几块石灰石,看看能不能烧成石灰;如有了石灰,堡内外可以用来消毒杀虫,还可以与草木灰等材料一起煅烧制作原始水泥了。你先想一下,这窑炉如何弄,需帮忙的,说一下,到时抽人抽物全力以赴了。”

我想了想,明天中午抽军子过来一起来搞这个窑炉吧,反正他从来不午睡的。检查周边安全防卫措施后,收工;帐篷中,大家一起讨论,这种土窑炉主要以烧制几个砂锅等炊具为主,兼试煅烧石灰石、木炭和铁矿石。普通的木柴在窑炉中燃烧,可以达到500度左右;但如果第一次燃烧不充分产生的一氧化碳经过某种条件下加氧燃烧,封闭窑炉内的温度可能会达到1000度以上。明天建的土窑炉只要达到500度以上,阴干的砂锅毛坯就可烧结;石灰石煅烧温度在900度以上,试采用小块的石灰石,看看能不能成功;而木炭的制作分为干燥(20—150度)、预炭化(50—275度)、炭化(75—400度)、煅烧(450—500度)四个阶段,500度的窑温应该可以满足;唯一可能出意外的就是铁矿石,可能窑内温度达不到其熔化1150℃最低要求。

按照大家群策群力的要求,明天建圆锥形土窑,土坑深0.2米,圆底直径0.9米,土窑高1.2米。窑内分几层放置物品与燃料:第一层,坑底先铺一层树叶,再摆放干燥些的木柴,窑内平于地面平搭着裹满厚厚泥巴的长石条或竹杆;第二层,阴干的砂器平放在长石条或竹杆,并在砂具的间隙中放置小块的石灰石和混和铁矿石粉球,再用干树叶将砂具之间填满和厚厚盖住;用竹网罩盖住,第三层,沿竹网罩内外壁插入和摆放合适长度的硬木段,形成尖锥形后,再放入树叶,留有气流向上空隙。然后用较大的树叶沾湿泥巴紧紧糊在外壁的硬木段上,糊完一层后,再用厚厚湿泥巴的覆盖,留下窑底四个风口观察和10公分大小顶端通风。为了确保成功率,觉得烧得越久越好,等完全冷却后再拿出来看。

军子补充说:“最好用松木,松木富含松脂,燃烧火焰长、热量高,可以保证窑内的器皿烧得多、快、透,而且还更省柴。福建烧建盏的柴窑就是专烧松木,窑内温度可达1300多度。我们先不要急着烧窑,先将材料,主要是干松木柴准备好,况且砂锅这些毛坯阴干也要一二天了。”最后大家觉得军子讲得很有道理,先预留二天准备材料和再完善方案,力求一次性成功。

在一句,如有一条狗就好了的叹息声,大家陆续进入了梦乡。

忽然从睡梦中惊醒,立马坐起来;黑夜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怪叫,心中莫名的一阵惊惧;边上传来华子的声音,这是野猪的声音,可能晚上野猪去喝水路上,掉到陷阱里去了。“我靠!真的狗屎运了,老天都帮我们了,上午刚挖坑,晚上就搞到了猪。明天又可以饱饱地吃一顿了。”军子也坐起来兴奋地叫着,又听到阿春说:“这野猪叫的也太惨了,好象有两头猪在嚎叫了,那坑也装不了两头猪了?”

小明说道:“好了,不要吵了!才三点钟了,睡饱了,明天再去收拾那野猪!你们看一下胖子宠辱不惊,睡的多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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