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晕乎乎的搂着他腰,意乱情迷的咬住王仁义耳朵有一搭没一搭把心里话吐出来: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我居然被你喝趴下了!
不过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今晚来陪我好不好?没你在我睡不好,一直一个人太难受了!”
祝莘镜醉的不省人事昏昏睡去,王仁义倒是异常清醒。
他一边放任夏寒的狂乱一边坚硬的回绝:
“我可以像你说的那般一直在你身边,但那不行。”
夏寒踉跄着身子推开他,几步抢到他前面停下脚步,脸贴脸对王仁义吹着香气,面色凄凉道:
“为什么?”
王仁义不敢直视夏寒,心虚的移开视线,摇头认真道:
“你是我尊长,你是堂堂一国公主,况且我已经有阿镜了。”
夏寒再问:
“我难道比阿镜差?我不如她漂亮?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多的是,你收她做小不行吗?
只要你愿意,我会让她们同意的。
你难道真就看不懂我的心吗?”
还有一句话夏寒没问出口,那句话便是:你一口一个尊长姐姐的喊着,难道你心中真是那样想的吗?
王仁义搂紧喝成一团烂泥的祝莘镜,道:
“阿镜处处比不上你,不比你漂亮,没有你知心,我一样舍不得你,你们都是好姑娘。
正因如此我不能耽误了你,夏寒姐姐你应当过的更幸福更美好,而不是花很长一段时间用来打造我,等我。”
夏寒苦笑半晌后猛然抱住王仁义脑袋狂烈的亲吻他。
王仁义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坚定,他迟疑了,犹豫了,最后他一只手抱紧了夏寒。
夏寒在咬破他嘴唇后轻轻推开臂膀,摇摇晃晃一人走在前面,王仁义停下脚步怔怔看着她和自己拉开一段距离。
只是这一段距离就让他感到万分苦涩。
在他以为要失去夏寒的时候她却突然回首明媚的笑:
“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我没醉!你一定会改变主意的,在这之前如果你胆敢要了祝莘镜我一定阉了你!”
那句没问出的话夏寒此时已经有了答案,身体不会骗人,他心底还是喜欢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也没必要再给他压力,好不让他心烦,这些是夏寒心中想的。
王仁义失神的看着夏寒孤单背影逐渐离去,一时间心如刀绞,这份痛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对两人都感情。
直到祝莘镜险些再次滑落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王仁义两只手抱紧她,紧跟夏寒脚步,缓缓朝客栈赶去。
可当他抱起祝莘镜那一刻,醉的不行的祝莘镜却是动了一下,她使出全身力气伸手搂住王仁义脖子。
王仁义见状说道:
“原来你还没睡啊!”
祝莘镜软绵绵说道:
“嗯~好臭!本来睡着了,你们声音太大把我吵醒了!”
王仁义温柔道:
“都听见了?”
祝莘镜不愿睁开眼睛,说道:
“听见了,你说我不如夏寒。”
王仁义边走边笑:
“这是实话。”
祝莘镜搂紧他的脖子,说道:
“这我知道,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说到哪你听着点。
夏寒姐姐真的很孤独啊,人家对你有多好你没数吗?你怎能这样拒绝人家。
我的好哥哥,如果真是那样我做个小我也愿意,没什么的,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需要……”
祝莘镜声音越来越小,王仁义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她已经睡着了。
翌日清晨,三人虽心知肚明却心有灵犀般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谈,权当是酒后胡话,一切如往常一样。
今日王仁义照常早早登上擂台,而后一四品黄衣少年来到自己面前。
少年顶着厚重的黑眼圈报上姓名道:
“无宗门,黄庸!”
王仁义看这人甚是眼熟只是记不得哪里见过,他回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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