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此时祝莘镜感觉她们两个关系也不像涂盼香说的那般,这不是和之前一样吗?
加上被一哄一夸,祝莘镜气消大半。
不过气虽消了但顺着夏寒的话转头又怨起王仁义来,今个起了大早花特意为他编的头发,是瞎吗怎么就看不到!
夏寒问话得回但总不能说是吃她和王仁义的闲醋,于是祝莘镜嘟着嘴心虚道:
“头发是我早上自己收拾的,夏姐姐喜欢改天我帮你收拾收拾。
还有我走时要某人帮我打扫房间来着,现在我回来一看房子里全是灰,夏姐姐你说气人不!”
王仁义听罢如醍醐灌顶,原来是为这,可我有半个月没来过这边了,我的房间也没打扫过,阿镜你不能因为这就对我这样吧!
夏寒精明,知晓祝莘镜心中所和你,不等王仁义开口解释,夏寒开口笑道:
“我看那人该打!答应好的事怎么能忘,阿义,你还不快给阿镜赔个不是!”
对王仁义来讲,能哄好祝莘镜道个歉算什么,他就坡下驴笑嘻嘻来到祝莘镜面前,装模作样弯腰拱手作怪道:
“世上最温柔漂亮的祝仙子,在下不该令你蒙尘,小人罪该万死啊!今日您若不原谅小人,小人恐怕明日便饮恨于荒凉,愧裁于长梦啊!”
两位女子被他逗的哈哈大笑,祝莘镜“噗嗤”一声笑出来,心中再无火气。
祝莘镜扬三寸金莲挑起王仁义下巴,调笑道:
“仙子今日谅你,准汝活命,敢有下次,就别想见到我了!”
王仁义拍下她的脚丫子,故作嫌弃笑骂道:
“你还是恨我,居然想熏死我!”
祝莘镜乐道:
“你居然骂我臭!看我不揍扁你!”
说罢不顾夏寒在场便欲上前同他打闹。
夏寒见状瞳孔骤然紧缩,大脑空白一片,杀心四起。
半年时间相处夏寒已下定决心要与王仁义在明年春上举亲。
莫要说之前还在有意撮合她们,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况且她们两个也只是平日亲密,又没定下什么。
听闻祝莘镜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找借口来这不就为了将一切掌握手中吗?
两人此番举动实属意料之外,夏寒忍不了。
她急忙正色道:
“好了!莫要闹,阿义你忘了在我那住了足足七天进入伤才好?静下来好好休息才是。”
王仁义“嗯”了一声没多想,心平气才顺,夏寒说的不差。
祝莘镜听过羞愧难当说不出话,原来是自己冤枉他了,他哪有时间做别的,大病初愈为此真伤了元气也不好。
夏寒见机拉起祝莘镜道:
“时候不早了,让他休息吧!今夜你睡我那,我们姐妹好好聊聊。”
祝莘镜道:
“这样也好,只是走的急忘了给你们带礼物实在可惜。”
王仁义笑道:
“带什么礼物,念着我们能早些来看看就知足了。”
夏寒再次催促:
“我也困了,歇息去吧!”
之后三个便各自睡下。
次日清晨王仁义来到夏寒这找祝莘镜玩耍,夏寒打了个哈欠道:
“阿镜一大早就走了,这次是偷跑出来的家里不知道,我送她不远便碰见来接她的人,不必担心。”
王仁义听后挂念起自己家来,心想不知道丰师傅和陈妈怎么样了,淡淡回应:“哦”。
夏寒给他一板栗,笑道:
“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伤心个鬼哦!”
王仁义揉脑袋玩笑:
“我想找她请教怎么扎头发来着。”
随后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
笑罢夏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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