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皱了皱眉，他看了看一旁的张强，再怎么看张强说的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他也注意到了王明眼底有一丝波动，似是心酸。
这其中肯定是有着难言之隐。
眼看王明就要赶他走，沈源连忙说道：“这样，你们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大学期间李文轩与练秋红的感情很好？亦或者李文轩很受欢迎？”
王明摇了摇头，苦涩一笑，道：“受欢迎？倘若受欢迎的话，谁还会去写小说？”
听到这个回答，沈源点了点头，结合他昨天对李文轩早期作品的阅读，再加上两人的描述，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想。他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们的配合，这对我的调查很有帮助。”
之后的一整个上午，他都在拜访别人的路上。
虽然每个人说的话不尽相同，对于李文轩的看法也是因人而异。但沈源却敏锐地觉察到，这些人字里行间都在透露出对李文轩的不屑与愤恨。
当人看到比自己成功的人，总归会有点嫉妒在心中的，这是人之常情。
然而，一个人对李文轩不屑，可以说是嫉妒心在作祟，可是当所有人都表达出这样的情绪时，这就足以说明李文轩有问题。
沈源心中暗自思忖，回忆起日对李文轩早期作品的感觉，可以说李文轩早期的作品和现在的作品，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个人的文笔、思维可能会随着他的阅历发生变化，
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他的思想总会有其相似之处，而非是像李文轩这样差别如此之大。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代笔。
沈源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条线索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在李文轩活着的时候，他万丈的光芒盖过了所有问题。可是他现在死了，这些问题只会一个个的暴露出来。
既然这样，那么杀人的动机有了，为利杀人。
兴许给李文轩代笔的人不满利益分配，在与李文轩议论的时候，不经意间杀死李文轩，为了自保而后按照书内桥段设计了这场自杀。
渐渐地，一个清晰的脉络逐渐呈现在沈源的脑海中，他的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现在，只要找到为李文轩代笔的人，案情定能有巨大突破，即便那个代笔的人不是凶手，与李文轩关系亲密的他肯定也会知道些什么。
而要想找到代笔的人，肯定要从李文轩的经纪人，也就是他的妻子练秋红入手。
一切又回归到最终的起点。
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去干一件事，陈富婆的事情终于有了一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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