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很瘦，被人用手抓住头发，轮流着打耳光，女孩想挡住脸，却被别人抓住手，又是一顿耳光，啪啪的响。有一个女孩还拿出宝剑，一下子把女孩子的头发斩断一大缕。
女孩拼命的把手挣脱出来，双手抱头，十指紧紧扣在一起，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任其怎么打也不再反抗，也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可怕。
李剑莲大喊了一声，你们这群混蛋，都干嘛呢？几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见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其中一个走了过来，“我们正在教训我的丫鬟，哪里轮得到你来狗拿耗子，识趣点，给我滚。”
李剑莲看着对方气势汹汹的样子，悠悠的说道：“我是万国学园的，我知道你们都是隔壁女子艺校的，如果不想被开除，你们就继续打？”
而程优优看着被打的女孩的惨状，心道：“姑奶奶都没有这么打过人，今天我必须让你们长长记性。”想到这儿，一纵身，却听到“诶呦啊”的几声惨叫，却见六个女孩耳朵掉了耳垂的，鼻子被打歪的，嘴巴里掉了门牙，眼睛成了熊猫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几个女孩子没想到碰到了这么个姑奶奶，本来听到万国学园，自己就停下手了，她们知道隔壁万国学园陪读生都是非富即贵，不是她们能够招惹，却没成想两三个呼吸就都挨了一顿揍，还被揍的面目全非，也不敢说啥，呼啦都跑了。
李剑莲二人看了看那个女孩，以为她会大哭一场，却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反应，透过她的刘海，二人看到了她的表情，就是没有一丝表情，这种平静却让二人感到了一种震颤，如果她哭，她叫，二人反而会觉得更好。
李剑莲问，“那些女孩为什么打你？”
女孩告诉他，以前打她没有原因，她们受了别人欺负，也会回头找她撒没好气，打她一顿，后来她们开始为了别人办事。今天打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们要带她去认识几个男人，她不去就打她。
说着女孩卷起袖子，胳膊上一个个血眼，有结了疤的，有没有结疤的，有的烂了化过浓的。
李剑莲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欺负人，知道了女人欺负人甚至比男人还狠。他和伙伴们打架那叫互相欺负，可是这群女孩就是为了侮辱。可是女孩子下来的话，更是让李剑莲震惊。
“我这个算啥呀，学校里比我还惨的小姐妹多了，我们都是穷苦人家之女，但是我们可不是下贱之身。我们这些学习琴棋书画的孩子，其实并不是按照能力选上来的，只要有点姿色就能被选上。而教育的严格，说的好听是为了我们将来出人头地，说的难听，其实都是为了取悦一些达官贵人。”
“学校里还有一些衣着光鲜的孩子。她们背后做着拉皮条的勾当，她们白天学习，晚上就被权贵们带去喝酒陪宴，第二天早晨再回到学校，还舔着脸诉说昨晚的快活和哪个大人的大方。
她们就是青楼的说客。她们的现身说法拉下来很多良家女孩下水。而有些像我这样的女孩，始终不自愿但是被人用各种手段最后不得不自愿的。现在很多看得开的小姐妹，回过头来笑话那些看不开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贫不笑娼是我们学校现在最浓厚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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