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策的军队渐渐远去,王朗和陶应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庆幸。“看来这孙策果真中计了。”陶应低声说道。王朗点点头,神色凝重:“不可掉以轻心,抓紧时间准备。”
二人急忙回到城中,开始紧锣密鼓地部署撤退事宜。他们吩咐士兵们轻手轻脚地收拾行囊,只带上必要的粮草和兵器,尽可能不发出声响,以免引起城外敌军的注意。又挑选出一批精锐骑兵,准备在突围时作为先锋,撕开敌军的防线。同时,安排少量士兵在城中各处点燃篝火,制造出城中一切如常的假象。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落下,笼罩着整座永安城。城中的士兵们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出发的信号。陶应和王朗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孙策军队的营地,心中满是忐忑。他们知道,这一场逃亡之旅,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此刻,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 。
陶应和王朗在城中慌乱地指挥着士兵们准备撤离,满心都是如何摆脱眼前绝境,思维已然混乱不堪。他们完全没顾得上细想,既然孙策早就与山越暗中勾结,之前在巫城县前被他们“击溃”的那股劫粮道的山越部队,怎么可能是真的被正常击败,这显然是孙策和山越联手演的一场戏,可他们此刻却忽略了这关键的一点,一门心思只想着匆匆逃亡。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更夫打更声。陶应和王朗带着残兵败将,悄悄地打开了永安城的后门,队伍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蛇,在夜色的掩护下,小心翼翼地朝着乌程县的方向潜行。马蹄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士兵们也都用布巾捂住口鼻,尽量不发出声响,生怕惊动了城外的孙策大军。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马超早已率领着部队,在前往乌程县的必经之路上严阵以待。
陶应和王朗率领着残兵败将,在夜色的掩护下慌不择路地逃亡。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慌乱,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士兵们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惊恐,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前路的迷茫和对身后追兵的恐惧。
就在他们以为即将摆脱困境,快要抵达乌程县时,四周突然一阵锣声响起,马超出其不意地出现了。刹那间,四周火光冲天,马超骑着一匹骏马,裹挟着滚滚烟尘,从火光中疾驰而出。他的身后,是整齐排列、杀气腾腾的山越大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迅速散开,将徐州军残部团团包围。火光跳跃,映照着马超冷峻的面庞,他的身影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威猛,宛如魔神降世。
“哪里逃!”马超一声暴喝,声如洪钟,在空旷的荒野上回荡。他手中长枪挥舞,寒光闪烁,所到之处,徐州军士兵纷纷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臧霸和孙观见状,心急如焚,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策马迎向马超。孙观挥舞着大刀,朝着马超奋力砍去,刀风呼呼作响,却被马超轻松侧身躲过。马超反手一枪,枪尖直逼孙观咽喉,孙观躲避不及,被马超一把抓住手臂,用力一甩,摔落马下。眨眼间,马超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孙观死死按住。
臧霸见孙观被擒,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冲向马超,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刺向马超要害。马超眼神一凛,身形一转,避开长枪,随后一脚踢臧霸观胸口。臧霸闷哼一声,口吐鲜血,从马上跌落,也被马超的士兵生擒。
陶应和王朗看着孙观和臧霸被擒,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们环顾四周,只见自己的部队已被马超的骑兵杀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在重重包围下,早已丧失了抵抗的勇气,纷纷跪地投降。
陶应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指节泛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却又透着深深的无力。王朗则瘫坐在马上,面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僵持片刻,马超驱马上前几步,长枪一横,直指陶应与王朗,声如雷霆般炸响:“你二人还不投降,莫非是等着寻死不成?”这一声质问,如重锤般砸在陶应和王朗心头,打破了最后的僵持。
陶应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长叹一声,声音中满是落寞:“罢了,我们投降。”王朗也默默点头,神情黯然。两人下马,在马超冰冷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他,举手表示投降。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最终以他们的失败和投降画上了句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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