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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什么瞧?”

被徐令秋目不转睛盯看,上官银瓶哼了一声,终于是收回手,别开慌乱目光。

徐令秋摇摇头:“没什么......”

“那还不下去?”

“等会,外头还有人。”

屋外的确还能听见稀松脚步声,楼上甚至传来轻微兵刃交击声响,上官银瓶本想再开口,徐令秋身子突然动了一下,顿时惹得她惊慌不已:

“你别乱动......!!”

“怎么了?”

“没......一会儿外头听见了......”

徐令秋有些莫名,下意识低头去看,结果被师奶一把捏住脸,语气凶巴巴:

“......不许低头!”

确实不能低头,余光一扫就能瞧见一片雪色......

徐令秋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老老实实盯着奶瓶的眼睛,想问问她来此作甚,结果上官银瓶胸口忽然滚下来个小物件。

滚落在床榻旁,像是某种印章。

徐令秋见过底款,大长公主的印章,不免好奇:

“你这是哪儿来的?”

上官银瓶也不好去拿,只好哼唧道:“自然是殿下给我代管的,还能是我偷的不成?”

徐令秋还没仔细见过那幅三印画像,自然不明白其中原委,只是身子再一感受,忽然在这位师奶身上,觉察到某种圆圆的东西......

??

徐令秋空出手,将露出的半截摸出来一瞧,竟是副画卷,而且像是孙宝禾所画的那幅。

上官银瓶瞧见画,又想起自己被如何对待,委屈又气恼,眼眶润湿薄雾,险些滚下泪儿:“我好心帮你,你不谢我就罢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帮我?”徐令秋一头雾水:“而且我怎么恩将仇报了?”

“你刚刚吓唬我......我还以为......”

话音说了一半儿,上官银瓶却想起门外不知何时没了声音,这小子还趴在她身上......这姿势肯定不行,鼻尖抽动憋回泪珠,怒从心头起:

“快起来!人都走了,你还想占我便宜是么?”

徐令秋尴尬咳嗽一声,爬起身,结果被上官师奶猛得翻倒!一屁股骑他身上,双手一反擒。

“嘶......”

上官银瓶哼哼两声:“还敢故意戏弄我?”说着,又提了提翘臀儿,重重坐在徐令秋腰上揉了一圈儿。

“......奶瓶别闹了,快下来,正事要紧。”

“你叫我什么?!”

“......师奶。”

上官银瓶这才满意,也知道轻重,冷哼一声,正事当先,跳下床,快步走到门口,将门开出条缝隙,朝外打量几眼。

徐令秋假意揉着肩头,也走了过来,小声问:“什么情况?”

“像是秦家人的上了五楼。”见外头没了动静,上官银瓶没犹豫,推开门:

“过去瞧瞧。”

徐令秋收好画,临走前,又将屋内书案上的两根极品紫毫玉胎摸走,也快步跟上。

却忘了床底还有个人。

床底下的花魁苑香早就醒转,甚至都听见了两人方才在床上的“打情骂俏”,不过手脚被缚,口中塞圆球,只能呜呜两声,欲哭无泣......

...

...

鸣鸾五楼的一间狭窄库房内,已经乱作一团,初看像是秦家楼鲤与楼内守卫交手,实则却是三方乃至四方人马。

作婢子打扮的玉瞳、以及那不知目的身份的捉燕人曹集。

来历不明的婢子也就罢了,让姚庆之更加纳闷的是,为何自己花银子请来的捉燕人,将他救出之后,还要跟他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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