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还去湖边练完一个时辰刀的徐令秋,买完早饭就见到这幕颤颤巍巍的风情。
绵绵软软,弹起又复晃一二......
回过神,徐林秋尴尬笑道:“我买了包子和粥,吃点儿?”
蹬蹬蹬......
嘭!
见奶瓶拎着小裈袴飞快跑回屋内,徐令秋无奈摇头,转头瞧了眼筷子上插的白馒头,默默比较了下,有些食之无味......
...
天色逐渐清明,坊市百姓活跃起来,庭院外也传来街巷扫地和人群路过声。
正屋内的宫七起了身,徐令秋便在屋门口够着阳光的地方,架了张桌子,将早点摆置好。
上官银瓶没走出屋子,期间绣衣吏的银燕玉瞳倒是来了一趟,像是有事禀报,进屋后,半碗茶的功夫便重新出门。
徐令秋和宫七坐在小凳子上过早,瞧见她,客气问要不要留下吃点儿,得了不用的回答便作罢。
等玉瞳匆匆出了院子,宫七见师叔像是还在闷头大睡,轻轻喊了声:
“师叔?你不是穿好衣裳了吗?”
“不吃!”
听这声音,怨气不小。
宫七疑惑看向义弟,昨夜师叔一回来就奇奇怪怪的,洗澡时胸口搓了好几次,晚上睡觉还磨她腿,哼哼唧唧,后来又像是尿床似的,偷偷溜起身,大半夜在屋内呜咽洗小裤......
但这些话,宫女侠自然不能跟秋弟弟讲,只好埋头咕噜噜喝粥。
不一会儿,屋内还是传来汲鞋动静。
穿好燕雀绣衣的上官银瓶走出门,臀儿挪坐,表情清冷,又重新恢复了那'制服女捕不可亵玩'的气质。
但还是接过宫七递来的筷子。
犯不着跟肚子过不去。
院外桂枝上的鸟鸣叽叽喳喳,朝阳洒进院子,檐下三人极有默契的不吭声,吃着一顿难得的早饭。
闲着无事,自然要聊些什么,宫七打破沉默,问了一句有关听潮刀谱的正事。
徐令秋想了下:
“这本刀谱,八九不离十还在那姓柳的手中,现在就看如何能找到此人。”
说完看向上官银瓶:“绣衣吏查到秦家楼鲤的下落没?我怀疑这群人也在为左丘盟找柳邵元。”
上官银瓶熬了小半宿,心中有不小怨念,但也知道这是正事,以她的脑瓜怕是够呛能琢磨明白,只好平淡道:
“玉瞳方才来说,查到鱼龙坊市内有江湖客伤人的案子,不知道与秦家人有无关系,我一会儿去看看。”
“用不用帮忙?”
“哼......用不着。”
徐令秋也没强求:“那你小心点儿,鱼龙楼是淮西傅陆两姓的产业,似乎还与王府有牵连。你们绣衣吏,应该与南陵王府不对付吧?”
“不对付?为何这么说?”
徐令秋斜眼看向将信将疑的师奶:
“我听说,那位姓姜的女王爷一向不喜欢江湖人,对朝廷的绣燕文鱼更是深恶痛绝。三样你就占了俩,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你自求多福。”
“当真?”上官银瓶端着碗没动:“我怎么没听说过?”
“骗你做什么?你以为我为何不敢接手绣衣吏?”
上官银瓶细细想了下,觉得这小子在诓她:“南陵王当年及笄出宫后,自己就走过一趟江湖,怎么会仇视我们?”
徐令秋筷子一停:“还有这事?”
“有的。”宫七小口抿着粥,夹了一筷子咸菜,清眸望来:
“你可知邓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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