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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资源什么的,怕是也不少......

再交谈一番,李谕真便告辞离开,带着伴读的月柳,要去游逛学宫。

徐令秋本想去钟鼓楼找宫姐姐,却不料韩老头没走,正在前头等着,似乎有话想说。

对于韩副山主,徐令秋有些了解。

年轻时,曾在北魏京城进士及第,后来殿试高中榜眼,可谓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好景不长,甚至短到令人发指——中榜当晚,就被人逮住在青楼喝花酒,揭发了......

按理说,文人喝花酒不是什么大事,哪朝哪代没个风流士子?可此事偏偏被人拿出来做文章,并且一连串揪出韩甫不少“劣迹”,最后竟被一旨贬谪南下,到了南陵学宫。

其中有无隐情,那便不得而知。

不过据说此事,是几名司礼掌印大太监亲自办得案,重视的有些过头。

难怪这么今日仇视那几名寺人。

回想起这位老人的生平,徐令秋走过去之后,突然盯着他看了起来。

这老头性子虽然不靠谱,但也算南陵的大儒,豫州那句'谓之文子'谶语,万一是这老头......

韩甫被盯得头皮发麻,连忙岔开话题:“徐讲学近来上值可不怎么勤快啊,莫不是因为钟鼓楼那位女子?”

宫七入学宫登楼一事,徐令秋早就打过招呼,倒也不打紧。

“自然不是。”

老人呵呵笑了笑,莫名句了“钟鼓乐之”,而后直入正题:“徐讲学可知道,今早那三位寺人,为何非要来咱们学宫闹上这么一场?”

徐令秋坐到老人身边,有些奇怪:“不就是为了皇室颜面?”

“殿下南下这么久,何必偏偏等到这时候才来?不过是为了做场戏,给旁人看的罢了。”

“戏?给谁看?”

韩甫神神叨叨:“扶珠山上,唯有学宫王府,你说给谁看?”

徐令秋叼着干草,若有所思。

韩甫苍老脸庞莫名显露疲惫,没再言语。

春风复起,垂柳俯湖面,无波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

钟鼓楼二楼。

宫七盘坐桌案前,正在翻阅出自蜀州的几本典籍。

这几天出了趟城,本意是为了查豫州林氏的案子,可无意走访打听时,却查到了其他事。

当年,她师父曾来过一次南陵,像是为了入浙潮练刀,但却莫名与人在陵京城外交手一场。

此事她并未听师父提起过,师叔当年也离开了山门,应该不知。

师父也是从这次回蜀州后,就再也不碰刀。

宫七低下头,随意翻动那本《蜀中道甲子论刀势》,找了许久,终于在'北乾篇'找到一段文字——

“北乾二十七年,隆冬,大雪初降,陵京城满池清白。蜀州宗师宫淮河一人一刀入城,交手天下第十人。过百手不退,最终以天象齐鸣一刀收官。”

著书人到此收笔,只有这么寥寥几句,也没说出二人的胜负和之后的事。

宫七却早已知道结果,只是抬起头,从二楼窗口眺望城内,身处扶珠山峰,极远处庭台楼阁一一落入眼底。

她像是见到了那位女子,出刀时的壮阔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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