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太白者,古之逸才也。生于唐世,才华横溢,诗酒趁年华,其人如玉树临风,潇洒不羁。今欲以庄生之笔,论彼生平,虽千言万语,犹恐不足。
昔者,太白初降人间,即有异象。天资聪颖,幼而好学,博览群书,尤工诗词。其诗,清新脱俗,意境深远,有若天外来物,非凡间所能及。太白自谓“青莲居士”,盖取其出于泥而不染之意,亦可见其志之所存。
长歌当哭,为有感于时世。太白一生,仕途多舛,非其不善,乃时运不济。然其胸中自有丘壑,不以富贵动心。故饮酒作乐,寄情山水,与天地精神往来,独步文坛,成一时之绝响。
太白游历四方,足迹遍及名山大川。所见所感,皆化为诗中之景,如《庐山谣》《望庐山瀑布》等篇,皆是山川之美,尽收眼底。其间,亦有忧国忧民之情,如《夜泊牛渚怀古》,感慨古人之遗事,哀今人之不幸。
太白之诗,有时如行云流水,自然天成;有时如金石铿锵,掷地有声。其豪放不羁,直抒胸臆,如《将进酒》之“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壮志凌云;其婉约深沉,含蓄内敛,如《静夜思》之“床前明月光”,思乡之情,溢于言表。
然太白一生,非无挫折。曾因直言贾祸,被谪至夜郎。然其性情中人,终不改其本色。在流放之地,仍心怀天下,笔下不失锋芒。如《夜郎吟》中云:“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其慷慨悲歌,足见其壮志未酬。
太白晚年,身世飘零,但诗名益盛。世人传颂其诗,以为不朽之作。其诗之所以感人肺腑,盖因其真情实感,出自内心深处。如《赠汪伦》之“李白乘舟将欲行”,友情之深,跃然纸上。
终于,太白仙逝,但其诗魂不死。后人读其诗,如闻其声,如见其人。太白一生,可谓波澜壮阔,其诗如其人,飘逸超脱,留芳百世。
故论太白一生,其人才情出众,诗功盖世。虽遭时运不济,终不改其风流本色。其诗,或豪放,或婉约,皆出自然,不假雕饰。太白之于诗,犹如庄生之于道,皆达至高之境界。
今以此文,略述太白生平,虽不能尽其万一,然亦可略窥一斑。太白之诗,如清泉石上流,永驻人心;其人,如清风徐来,不可方物。太白虽逝,其诗其人,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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