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我会,应该是一个戴着笑脸面具的阴阳鸡窝头。”
“那谁?”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抢答什么。”
“怕你下不来台。”危封解释道。
谈一嘘了一声摆摆手,危封不甘地撇撇嘴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脸上还带着郁闷的神情,古斯塔夫森则弯腰把那几张符纸撕了下来,在场的人没那么阳气可以给它聚的。
就这么会已经觉得身体开始发凉了。
要是青壮小伙还好说,但就在场的老弱病残,还真有点困难。
也就丹塞西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高了,其他人都是低于水平线的,危封论外。
谈一的印象里并没有这号人物,就像脑海中铺盖了一层膜,把那个身影完全遮住了。
他已经跑回思维殿堂去询问其他谈一了,所有谈一都不知道,只有本我一直保持着沉默。
本我肯定知道些什么。
“丹塞西,带上她跟我走。”谈一路过阿诺尔时打了个响指,阿诺尔便昏倒在地,被丹塞西架着肩膀拖走了。
尖锐的爪子划过地面,好在没留下划痕。
危封还在脑海中想着那些荆棘,那些荆棘原本是藤的魔法造物,并且还是黑魔法,一般人无法学会,也许和那个戴面具的神秘人有关系。
或许得问问藤。
谈一带着丹塞西走进一个放着一尊人形雕塑的房间,那人形雕塑像是天蛾长出了四肢,脸上只有一对占据了半张脸的复眼,颈间围绕着一圈细软的绒毛,生长着爪子,背后还有一对巨大的天蛾翅膀拢在身后,只得说这雕塑雕刻的栩栩如生,看得丹塞西心底直发毛。
“丢这就好,平常没事别来这。”谈一等丹塞西放下阿诺尔出来后又锁上门,“听见有声音叫你也别理,记住我给你的名字。”谈一用冷淡的声音警告道,他对丹塞西的生死并不在意,只是觉得要再找一个工具人很麻烦。
虽然是白天,但丹塞西还是被谈一的话惊得一身冷汗,他今晚肯定会做噩梦的。
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神神叨叨的东西他一向害怕。
或许说的更直白点是他怕鬼。
现在丹塞西开始觉得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有点阴嗖嗖的了。
“害怕?”
“怕,肯定怕。”
“还不快走?”
先前雍龙已经被送进龙国的医院里,危封还为他缴清了医疗费,不过下午还要去看看他。
“我们先告辞了。”他对谈一告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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