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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狗娘每天要下田做事,就阿狗陪着他父亲,阿狗和他父亲说说话,父亲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从外地回家,路过一个叫牛角尖的地方,也就是从清溪镇到慈溪约一半的路程的地方,这里有那些皇协军长期把守的一个关卡。阿狗父亲排着队等候着检查,当轮到阿狗父亲的时候,有二个皇协军背着枪,嘴里叼着香烟,阿狗父亲放下背着的木匠工具,有一个皇协军就在阿狗父亲的身上摸索。

阿狗父亲因为现在世道不太平,所以他在回家的时候就把大洋都缝在腰带里,在过去,老百姓的腰带都是一条布的,那个皇协军什么也没有摸着,最后在阿狗父亲的腰上摸到了硬物,就立刻退后一步,用枪顶着他父亲,“侬腰廊厢是啥个么事(你腰上是什么东西)?快点捺(拿)出来”!这个皇协军一喊,旁边的两个东洋兵就端着枪也对着阿狗父亲,阿狗父亲不愿意把装着大洋的腰带解下来,一个留着小胡子,带着跟东洋兵一样的帽子,挎着盒子炮的皇协军走过来,上来就狠狠的打了阿狗父亲一个大巴掌,“赤那(妈的),叫侬拿下来还勿拿下来)”。说着就把阿狗父亲的布腰带扯了下来。他扯开腰带,拿出了二十几个大洋,在阿狗父亲的面前晃了晃,“侬迪额大洋啥地方来额”,阿狗父亲;“吾二三年做木匠生活(木匠活)攒的”。“侬娘西匹,王三无尼(TM的,你胡说八道),侬做个木匠哪能会的赚得到嘎许多大洋?分明是新四军的经费!带回去关起来审问”!

阿狗父亲心痛自己的钱,扑了上去,“倷(你们)还吾铜钿,还吾铜钿”,一个皇协军一枪托砸在阿狗父亲身上,阿狗父亲倒在地上,那个留小胡子的在阿狗父亲身上乱踢,然后一脚把他的小腿踩断了,他们说他是新四军的探子,要把他拖去关起来。

一个路过的人看到了,就走过来,他给几个皇协军发了香烟,说“迪个人是阿拉隔壁村额,伊还忑阿拉做过木匠额,放塌伊好来”。那个留小胡子的看了看这个人,这个人掏出一个大洋塞给了他,小胡子看了看,就挥了挥手,这个人就架着阿狗父亲来李家坳。

阿狗父亲越说越激动,阿狗看到父亲两个眼睛里在流着眼泪。心里极其的沉痛。

次日,阿狗找了李华文,让他去把李立明和阿贵找来,傍晚在村西口的土地庙里碰头…。

一天下午,阿狗和他的三个小兄弟来到那个叫牛角尖的关卡,三个人按照昨天在土地庙里的分工,分散开来,要经过这个关卡的人很多,都排着队,一个一个的在接受搜身检查,那些被查到钱多一点的,都被他们拿去了。有一个老妇人带着她的闺女经过,在检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那个女子长的好看,那些皇协军就拼命在她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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