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只能算个意外，不能怪青鸾。
青鸾听着卫元解释的这些话，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记忆最终定格在了当时他抓落卫元命石的那一刻。
世界上真有这么神的事？
那一刻，他确实也感觉到卫元的气息在一瞬间被斩断。
异时空的人？
青鸾半信半疑。
信，是因为他所有的疑惑卫元基本上都能合情合理的说出来。
疑，则是因为虽然卫元能给出解释，但这些解释有点太过牵强，他不能完全信任。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杀的那个人因为吸收了你散出去的神力复活了，与此同时，你因为缺少那一份神力而不能和自己的命石进行共鸣，因此，你无法在接触命石后恢复原来的样子，是吗？”青鸾总结道。
“是。”卫元应道：“理论上来说，是这么回事。”
“那你就只能当只鸟了？”青鸾又问。
要是恢复不了人形，那不如就杀鸟取丹吧，反正只是一只鸟而已。
青鸾在心里打着这个主意。
卫元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发毛，她抖了抖羽毛道：“不是。”
“不是？”青鸾看着她，“你还有办法恢复人形？”
“当然。”卫元说：“我可是神鸟，怎么可能就因为那点事情而永远当只鸟？就算没有命石，只要我吸收的天地灵气足够多，也照样可以变回人形，就是时间有点长而已。”
“长？有多长？”青鸾专拣着他认为的重点问，“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时间要是再长点，不如就杀鸟取丹吧。
青鸾向来都很冷漠，卫元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依旧如实回答道：“如果你能把我移到灵气充沛的地方修养，我大概只需要三到五年就可以恢复人形，如果你一直要把我放在这里修养的话，我可能需要好几十年才能恢复人形，而且，我觉得我都不一定能活到恢复人形的那一天。”
嗯？
心思被发现了？
青鸾将手撑在床上，就这么吊儿郎当似的看着卫元，“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武魂殿还能活多久，她心里没点数是吧？
卫元叹了口气，说：“说出来怕你不信，我其实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哦？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青鸾饶有兴趣道，“说来听听，或许我会相信你。”
“不。”卫元摇摇头，“你不会相信我。”
“......”
青鸾：那还说什么？
卫元又道：“为了让你相信我，我决定告诉你一件只有你们内部人员才知道的事。”
“哦不，严谨一点，是只有你们供奉殿才知道的事。”
说到这，青鸾才认真了起来，他微微眯眸看着卫元，淡淡道：“什么事。”
只有他们供奉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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