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叫自己的声音,孔继学哭丧着脸探出头。
“陛下,罪臣一切安好”
站在牢房门口,朱祁钰看着孔继学的样子莫名的想笑。
他刚要走近些,突然好像闻到什么不好的气味。
孔继学看到朱祁钰脸色的变化,当时脸色便一红:“陛下,罪臣,罪臣,浑身污浊怕扰了陛下清净”。
“陛下这个孔继学怕是…”卢忠赶紧上前说道。
朱祁钰无语的摆了摆手,他也意识到是什么情况。
这个孔继学怕是尿了。
来了诏狱一趟,朱祁钰已经没了兴致,他动手便要离开。
“陛下!罪臣有话说!罪臣”见朱祁钰要走,孔继学赶忙跪下来说道。
朱祁钰抽了抽鼻子,这人一起身跪下,那股骚味更加明显了。
“讲”
听到朱祁钰的话,孔继学脸上一松赶忙说道:“陛下,罪臣无意冲撞陛下,实在是罪臣之责”。
“请陛下念在罪臣是孔圣后人,宽恕罪臣一次”
这孔继学真是昏了头,说这样的话,好像他是孔圣后人,朱祁钰就不敢杀他了。
“你以为自己是当代衍圣公朕就不敢杀你了?”朱祁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孔继学一时间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陛下,罪臣不是这个意思啊,罪臣是说”。
不等孔继学说完,朱祁钰打断后说道:“你知道旁边关着的人犯了什么事吗?”。
孔继学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罪臣不知”。
“那你可知道,要瓦剌议和依次诽谤朝廷,该当何罪”朱祁钰开口问道。
孔继学再傻,现在也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回禀陛下,那些人实在是该杀!”
“企图跟瓦剌议和,这简直是卖国之举,罪臣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孔继学正气的说道。
朱祁钰微微点头,很是满意:“没想到,衍圣公还有些骨气”。
“罪臣只是明事理”孔继学脸上浮现讨好的笑容。
他有个屁的骨气,他现在恨不得跪下去舔朱祁钰。
这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明事理就好”朱祁钰深深的看了孔继学一眼,然后带着卢忠离开了诏狱。
孔继学:啊?
这就走了?
看着皇帝陛下离开的背影,孔继学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不过他心里又有些庆幸。
还好没自己的事,不然那还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日京城。
锦衣卫办事,闹得满城人尽皆知。
听说几个进士老爷的儿子都被抓进了狱中。
也不知道这些人如何触怒了皇帝大老爷。
“嘿!那些个人真是该死!”
酒楼中,一个脸上癞子的人大声喊道。
“老癞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讲讲呗”人群中立马有人起哄。
见人围了过来,老癞头也觉得十分神气,一只脚站在长条凳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
他大声喊唱到:“那书生不做人,想把家国卖”。
“想让那鞑子进京,换取金榜题名!”
人群听老癞头这般说纷纷骂道。
“这些个人,真他娘的该死!”
“是啊,我看那书生的进士老爹也不是什么好货”
“诶呦,可不敢说!”
“有啥不敢说的?”
………
次日早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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