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院长的消息,再做决定。”云良衣沉声道。
很快一阵疾呼传入二人耳中。
“大师兄,找到了,找到了。”
原来是珊珊来迟的梁亥,他没有参与对常贵的救援,而是在云良衣的安排下,留在主战场简易地安葬了一下那些花家的家将。
“是哪几个妖人护法?”
“都是炼血魔教的,看尸首和令牌,出手的应该是魔教的黑鸦和貉大貉二。”
梁亥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掏出三个带血的令牌。
其中一白两黑,分别是两个写着氐宿的白牌和一个写着毕宿的黑牌。
“再加上把常贵打成这副模样的....”
云良衣沉默地抬头看向某棵树的树梢,两人也跟随他看去,一具无头尸身在风中飘摇。
一个黑色的令牌被风吹落,掉在了树下。
云良衣捡起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箕宿。
“箕宿?四个都是炼血魔使?就为了围杀常贵?”
云良衣下意识看了眼花紫衫,
还没等他想明白,他就‘看到’南方有一道隐晦却庞大的黑气,正向着他们急促逼近。
看着急需救治的常贵,他还是决定躲一躲,再待下去不说团灭,至少常贵真的得交待在这了。
“上马,我们先回去再说。”
他将常贵绑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体内木气继续给常贵续火,随后就爬上马背,向客栈疾驰而去。
花紫衫与梁亥自无反对之意,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人都处于惊吓状态,区别无非是一个看得出来,另外一个看不出来。
所以两人也翻身上马,跟着他离开了那里。
云良衣的判断并没有错误,四人离开后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个黑袍人飘到了那里。
他轻挥衣袖,袖中飞出四颗种子,一一落在众魔的尸身上。
随着口中不断传来的口诀,那四颗麦种贪婪地吸收着依附在四魔身上还未彻底消散的气,直到四魔的躯体彻底被吸至干瘪,四颗饱满的果实才被黑袍人一一收回。
他又是一挥衣袖,用劲风将勉强维持形体的尸身彻底吹成粉末。
最后掏出怀中的竹筒,用手一拉,一道红烟投射至空中,划过夜空。
做完这一切后,黑袍人没有丝毫留念,立马离开了那里。
......
一行人回到客栈后,花紫衫又往常贵嘴里塞了颗持命丹,助他稳了稳心火。
“常贵与之战斗的是炼血魔教里的中层,还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
云良衣把四道令牌依次排开,眉头紧皱道。
“这一对写着氐宿的黑白令牌是貉家兄弟的,他们原本是一对姓何的强盗兄弟,十五年前被豹王所败,后加入炼血神教,又因兄弟俩只擅长土石之术,所以合领了氐土貉之称。”
他又指向另外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写着‘箕宿’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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