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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再不懂,我也知道犯太岁是本命年才犯太岁!

今年猴年,老子一个属蛇的犯个毛太岁!

转头再重新找,找了好几个先生都说他犯太岁。

这回刘总就开始嘀咕了,这属相不同还能犯太岁?

然后他才知道,这所谓的犯太岁并非是只有本命年才会犯太岁。

在八字命理中,有一种情况叫做“临太岁”。

就是一个人与当年的太岁相近,也容易出现犯太岁的现象。

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生肖相差不到六的人之间。

就例如属相鼠的人可能会在马年年犯太岁,因为鼠与马相差六位,而属牛的人在羊年也可能会犯太岁,因为牛与羊相差五位。

这种临太岁的情况,虽然不如本命年犯太岁那么严重,但是也需要引起重视。

这特么....

刘总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这合着十二生肖无论你属哪一个,哪一年都有可能犯太岁呗?

一共就12个属相,这怎么掐都是6嘛!

这特么还不严重?

这要是本命年搞个严重的我就废了吧!

刘总赶忙让那高人给破一下太岁。

那人又是烧香又是烧纸钱,告诉他,太岁已经破了。

估计休养几天命格也就会变化了。

刘总这才安心回家,可是就在当晚,他又做噩梦了!

梦里还是那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影,只是这次这个人影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手里还拿着一堆元宝,往他身上丢!

砸得他嗷嗷怪叫从梦中惊醒。

这一醒,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就像是刚被人揍过一样。

扒开衣服让老婆看了一下,发现梦里被元宝砸中的地方有些淤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的。

这可把他吓坏了啊!

他赶紧穿好衣服,坐上轮椅,让夫人带他去那位大师家问问什么情况。

半夜被砸门声叫起来的大师也是一脸懵逼。

发现是刘总还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大半夜过来。

刘总把梦告诉了那位大师,那大师也是吓了一跳,说不会是遇到精怪了吧!

可是再去点香去看,也依旧是看不出身上有精怪缠身的影子。

只是说只能看到他犯了太岁,现在太岁刚破,身上还有太岁的气息,其他的东西看不出来。

只能过两天太岁气息淡了,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小精怪缠着。

回到家的刘总忐忑不安,他整整一晚上没敢睡觉,足足熬到了第二天。

熬了一晚上的刘总终于是熬不住了,终究还是倒在床上睡着了。

大白天的睡觉!在梦里那个浑身湿漉漉的身影又来了!

那身影手里拿着一堆金元宝就往他身上砸!

他也动不了!

就这么在原地被砸得哇哇大叫,那身影身边的元宝光了。身边就是红光一闪,转瞬又是一堆元宝继续砸!

而且刘总发现,那个身影的力气明显比昨天要大了不少。

不知是被砸了多久,刘总都感觉自己要疼的麻木了。

突然刘总就感觉身上一松,自己好像能动了!

再一看就见金光一闪!

直接打在了那湿漉漉的身影身上,那身影被打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而他这一恢复自由,就猛地一怔,从梦中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觉得自己浑身酸痛难忍。

发现自己妻子和孩子都在床边一脸吃惊的看着他。

他也是一愣,但是随即他就感觉有股焦糊味。

挪开枕头一看,发现自己枕头底下多出来一团纸灰,还有一个烧焦的痕迹。

他连忙问自己家人这是怎么回事?

家人告诉他,是他儿子起来发现她左右辗转,还不停呻吟。

询问母亲得知刘总最近一直做噩梦还犯太岁,像是冲着什么了,所以就直接把身上的护身符,放到了刘总的枕头下。

他想着自己自从走魂儿之后,一直带着这护身符就没出过什么事。

寻思着把护身符放在父亲身边,可能父亲也能睡个好觉。

谁知这护身符刚塞进护法枕头底下,这枕头底就冒烟儿了!

刘总儿子和老婆还没反应过来呢,刚准备去掀开枕头看怎么回事,刘总就醒了。

那护身符,正是我当初画的。

当时刘总的儿子刚走完魂儿,我给他召回来之后,怕他魂魄不稳,阳火不盛,再招着什么不好的东西。

便画了一张护身符,让平日他带在身上。

嗯,不贵,全套流程五百块。

招魂儿三百,护身符两百,一共五百。

当然,当时我没和他们解释,直接告诉他们一共五百。

他们也不犹豫,直接给了我一千。

多出来的五百我要退给他们,他们说不用,是心意。

我推辞不掉,见他们真不像是什么把五百块钱当钱的,也就直接告诉他们,这五百我会帮他们用于村里造桥铺路积攒功德,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过来找我。

他们听了直接就又掏出一沓钞票,后来我点了一下,整整一万!

我们村村委会最喜欢看到外乡人开车来我们村找师父和我了,我俩直接把整个村子的生活质量都提高了一节儿。

因为我们看事儿得的钱只收一半儿,剩下一半都会捐给村里造桥铺路,接济贫困户。

听说现在村里路好了,桥好了,村长还琢磨着要不要攒点钱给村里盖个旅游基地呢。

说人家外边致富都是招商引流做旅游业,我们村也可以试试。

话归正题,刘总看了这护身符烧成的灰烬,想了想自己梦中的那道金光,便知道了到底谁才是真神了!

这才连忙联系家里的保姆,问我和师父现在在不在村子,他要去村里找我和师父。

结果休息的赵婶儿就告诉他了,师父在村儿里,但是负责看事儿的我去市里给人看事儿去了,现在村里头都在我家门前放鞭炮呢。

说是庆祝我考上了东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挂断了电话,刘总思索了一下,终于还是翻出了手机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给我拨通了电话。

他想得很简单:

我师父看不见,肯定是不能出来给他看事儿了。正好我跑市里来了,这才不到中午,自己刚睡了三四小时,洗把脸也还能扛得住。不如就先给我打声招呼,等我给别人看完事儿,晚上不就正好能过来了嘛!

这不是凑巧呀!

这就是缘法呀!

呵呵,我心说你要是知道我来宿迁压根儿没事儿,就像是专门来给你看事儿似得,你更觉得是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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