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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烯,你沉着冷静步步为营,这三包豆腐一定都能成功。

等豆腐打开的一瞬间,文烯赶紧切下一块恭敬的递到云舒的手里,请师傅品尝。

当云舒接过了文烯递过来的豆腐时,她有一种胜利的感觉,喜悦的泪水浸湿了眼角,她说,咱们胜利了,文烯诺兰你俩也成大师傅了,以后你俩不论和谁在一起干活,都不会像我一样的受气了,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俩了,终于教会你俩了我放心了,西施貂蝉王昭君咱们三大美女,个个都成了豆腐大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天三个同学真正的开怀大笑了,畅所欲言无所顾忌地呦喝了大半天,把压抑了很多天的不快和憋屈,一古脑儿都嘟噜出来了。

我今天感觉自己轻了好几斤,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真痛快,云舒咯咯咯地笑起来。

是呀云舒,我感觉又回到咱们上学的时候了,每当你给我们讲完一个难题,大家都会高兴到快飞起来了。

咱们好好的干,这样高兴的场景随时都会有的。下午收工后,咱们到小时候上学时摘槐树叶子的地方去看看吧?

好啊,平时没机会来,现在离的这么近只有一步之路,云舒,下午我和文烯陪你去看看。

嗯好的。

收工后,三个人来到那棵大槐树下,坐在上小学时坐过的石凳上。

诺兰文烯,我感觉好像半辈子没来过这里了,小时候天真烂漫没有任何烦恼,无忧无虑的多好呀?

是呀,小时候咱们都盼望着长大,现在都长大了却又觉得压力山大,唉,真的不如一直停留在小时候永远都不要长大。

你俩还记得咱们小学的语文老师张京连吗?

记得呀,张老师高高瘦瘦的五十多岁,说话和蔼可亲,小学五年都没见他发过脾气,是个好老师。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的名字还是他给我起的呢,我入学的时候张老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说叫雪莲。张老师又问你的大名叫什么?我就这一个名字。张老师说,这么美丽漂亮的小姑娘,得起一个配得上你的名字才行,我给你起个大名好吗?我说好啊。张老师拿过毛笔写下,我叫小云舒家住山前村,我要做个好学生。然后她叠的板板正正的递到我手里,他轻声细语的说云舒呀,回家让你爹娘给你买支毛笔和宣纸,比着这个每天都写上几遍,等你长大后,你就会写好自己的名字也练就一手好字了。我点头答应,嗯,老师我记住了。从此以后,我每天都拿老师的字当字贴来描摹,所以才有了我现在的字体。

怪不得云舒的字写的这么漂亮,是有原因的呀!

文烯你说的很对。

我记得五年级的夏天,张老师带着咱们来这儿摘槐树叶子搞勤工俭学,全班六十个同学个个干的都挺带劲,却忘了树上有洋辣子虫也就是咱们说的巴夹子,我被巴的胳膊上长长的一大串,肿起一溜包疼的呜呜大哭,张老师背起我说同学们咱们不摘了回学校了。来到卫生室帮我清洁好涂上药膏又问我,诺兰你的胳膊还疼吗?我说不那么疼了。老师脸上紧张的神情才稍有缓解。我还真的很想咱们的张老师了。

有一次我爹和干爹带着我和云舒俩去学校,云舒你还记得吗?

记得呀,文烯那是一个下午做晚饭的时侯。

对就是那次,干爹让咱俩去厨房烧水,咱俩点着山上割的那种黄草,不一会儿水烧开了就溢出壶来,咱俩还小不知道壶把烫手你伸手把壶提了起来,结果你的四个手指头无一幸免都烫起了大泡,你还坚持着把壶放下没扔了。张老师看到后心疼的眼泪汪汪的问,云舒呀我的好孩子你的手得多疼啊?你说老师你不要哭啊我不疼的。你回家后整个晚上都把手泡在凉水桶里,很长一段时间才完全恢复好。

是的,张老师对每一个学生,都是认真的教用心的疼,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可近可亲可敬!

云舒咱们仨抽空得去看看张老师去吧?

好啊。

唉,回不去的少年时光,回不去的小学中学高中的学生时代,现在咱们已经步入社会,成了社会的一员了,再也没有张老师护着咱们了。

三个人都沉浸在回忆之中,十多分钟谁都没说一句话,各自过滤着自己的愁肠寸结。

貂蝉西施王昭君,快来开门我把石膏又买回来了。

是李大哥来送石膏了走咱们去开门。

三个人这才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下山去。

李大哥你好,又买来了多少斤呀?我好给你准备钱。

云舒妹妹,我又买了一百斤整。

大哥你能挑起一百斤重啊,历害。

大哥笑了笑嘿嘿诺兰妹妹,就是再多加二十斤你大哥我也能挑的动。云舒快看看好用吧,好用呢咱就再储备一点这个挺便宜的。

嗯好的大哥,明天我先用它试试。

如果不好使用我立马就给他退回去,不能为难你们几个小妹妹呀!

谢谢李大哥!文烯诺兰,你俩拿点豆腐干豆腐皮给李大哥,带回家给咱小侄儿改善一下伙食。

好的云舒,李大哥给你可藏好了哈。

好的,多谢三个小妹妹!随手藏在腰间用腹带扎紧了,妹妹我先回去了。

大哥晚上别忘了咱们排演《打花朝》。

忘不了,就是我忘了你大嫂她也忘不了嘿嘿嘿嘿。

李大嫂真是个戏精啊,她都痴迷到骨子里了,晚上她是第一个到排练场默戏的,他俩又是最后一对回家的,咱们都不如她去的早还那么的用功,我云舒真的很佩服她哦。

是啊我每次和她对戏时,她都能把戏词背的滚瓜烂熟,虽然她功底浅薄但是非常认真,我诺兰也甘败下风。

夫妻俩都是世上难得的好人啊,文烯诺兰,看来西施貂蝉王昭君的名字,成了咱仨的代名词了,不管谁都喊这三个名字了。

是啊云舒,时间长了大伙会不会忘了咱们叫什么名字了?

文烯忘了就忘了吧,只要咱们自己记得叫什么名字就好。

也对哈,名字也只是个代号而已。

三个好同学好闺蜜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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