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贾东旭一迈进易中海大爷家门槛,便咧开了嘴,响亮地喊了一声。
这时,易中海婶子正握着一把野苋菜,掐下嫩叶,挤出汁水,轻柔地涂抹在易中海脸。
虽然蚊虫暂时退散,但易中海脸和身的红包痒得他坐立不安。
婶子担心易中海抓破皮,只好用这土法子给他缓解痒劲。
一番涂抹之后,易中海的脸庞显得斑驳陆离,红肿的蚊子包配青紫的野苋菜汁,远远望去好似戴了副天然的彩妆面具。
听到贾东旭进屋的呼唤,正被婶子摁着敷野苋菜汁的易中海,微微点了下头。
“师父,今天我和娘都被那王大毛给欺负惨了,您得给咱评评理,替我们讨个公道啊!”贾东旭一手撑着腰,另一手揉着半边肿胀的脸喊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东旭,你放宽心,师父不会让王家那小子太嚣张的。
今日在厂子受的气,日后师父定会在厂子里给你们找回场子。”
“我就知道师父不会让我白白受欺负!”贾东旭感激地说道。
“钳工评级考就在眼前了,东旭,你准备得咋样?”易中海问道。
“师父,您放一百个心,您教的那些窍门我可都记牢了。”贾东旭自信满满地答道。
“嗯,考试时候不出大岔子,师父一定帮你升到二级钳工。”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至于王家那小子……以前不让他过,将来更别想在我眼皮底下过二级钳工考核。”
想在我跟前混个二级钳工?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王大毛那小子若是能混成二级钳工,算我栽了。
全厂子就我一个是八级钳工,谁想升级考核,都得过我这一关。
我说不行,谁敢哼半句?
不信,咱就走着瞧!
一旦成了二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可就多出六毛钱哩!想着这事,贾东旭脸不由得漾起一丝笑意,满心感激地对易中海说:“师父的大恩大德,东旭记心里了!往后师父有啥吩咐,
我能办的绝不推辞,
办不了的,也得想法子去办!”
易中海点点头,就是要让贾东旭心怀感激。
啥叫成功?
拿全厂子最高的工钱,
作为唯一的八级钳工,连厂长都高看一眼。
在厂子里,大伙儿都得听我的调度。
走到哪儿都有人认得,主动打照面。
但凡有啥事,一句话下去,总有人抢着给我跑腿。
易中海闭眼陶醉其中,这不正是我嘛!
鞍前马后的,除了傻柱,现在又添了个贾东旭。
我这算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虽然易中海大爷家的蚊子暂时消停,但王大毛对蚊群的操控并未撤去。
瞧见贾东旭一瘸一拐往易中海家走,王大毛立刻集中意念,借助易中海房中的蚊群,窥探屋内动静。
真烦人!
王大毛心头暗骂。
“难怪我几次二级钳工考都过不了。”
“我一直纳闷,技术不如我的都过了!”
“怎么轮到我,回回落空。”
“原以为是自己临场紧张犯错,原来都是这老家伙使绊子!”
“这家伙私下里,不知收了多少好处!”
“考核能不能过,全看他一句话。”
“背后,还不知有多少人巴结他,给他送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易中海,你等着明儿个吧!”
王大毛心头暗骂。
王大毛又集中精神,窥视了傻柱的房间。
傻柱刚回屋,王大毛就融合了几只蚂蚁身体之中,操控着蚂蚁悄悄接近傻柱的裤裆。
傻柱回屋后也没吃晚饭,
下午那一番折腾耗光了他的体力。
只想倒在床好好歇息,长舒一口气后躺下,不一会便昏昏欲睡。
“睡着了?”
王大毛察觉到,冷笑了声。
报复行动,开始了。
好戏开场!
傻柱平日里装得像个圣人,我可不惯着他,得罪了我,一个都别想好过。王大毛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不止傻柱,接下来还有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家,一个也逃不掉。
他直接操纵几只蚂蚁溜进了傻柱的裤子里。
王大毛嘴角一勾,操控蚂蚁咬何雨柱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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