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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榆六拉着一溜小跑,路上经过一番解释后,明白了个大概。原来是折子戏唱完,有人觉得不过瘾,想看军中地舞戚踏歌。

也不知道谁起地头,盯上了豆丁。闻良仁估摸着是小妆气势太盛,没人敢撩拨。豆丁不管是从气势,还是从名气上来说,都差了一截。

估计是那些人一看,呦、豆芽菜,多好欺负呀。

其实在行伍出身地人看来,说怪话瞎起哄之类的都上不得台面。与军前骂阵比起来,恐怕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问题本身在一位身份尊贵的小客人这,这位是随着贵人来的,不知具体啥身份,反正不一般就对了。

这小贵客大概是没瞧过大热闹,听身边人说舞戚踏歌不一般,所以才嚷嚷着点名要豆丁上台,要看难得一见有多难得。

豆丁从来没跳过舞,也不会跳。本着不和小屁孩一般见识的原则,她和小妆扭头就向外走。

见有人胆敢对自己地吩咐不理不睬,小贵客哪受过这待遇。当即耍起了小性子,抽出随身秀剑就扔向了豆丁。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豆丁不想起冲突,可听着声响,判断力道不弱,若是让其近身非伤不可。

听声辨位后一个错身,来了脾气地她抬手以掌作刀,朝秀剑细长剑身上迅疾一切,只听“叮”的一声,秀剑应声而断。

当啷两声脆响,听得小妆心情大好,不为别的,看她出手地时机和力度,知道豆丁功力又有进步,着实有些为小妹高兴。

至于这些无聊事,小妆是真不太在乎,小丑而已,别讹人就行。

她是不在乎了,那边小贵客不乐意了,那可是求了好久才求来的,本想着今天露脸威风一把呢,还没好好玩,就被毁坏了?

气地小贵客放声大哭,然后...哭来了一位大贵客。

被哭来的这位是当朝长公主李舒,封号旷。喜欢别人叫她长旷公主,性情乖戾。人送外号:猖狂公主!

妥,这位主有不少人认识,见她露面,一时噤若寒暄,甚至有了远离此地的想法。

李舒打小受宠,其母亲是李乾昌第一任妃子,因难产后落了病根,没出月子就病逝了。李乾昌自觉有愧,想要弥补。暗中就吩咐人说尽量“让”着她。

这一吩咐,坏菜了。当年有圣谕暗中回护小长公主,慢慢养出了嚣张跋扈的性子。早年间她做的事不说恶贯满盈,最起码臭名昭著。

也多亏后来的首辅卫青苹做了她老师,才给矫正过来,这几年性子相对来说收敛了很多。

但不管咋着,人家是公主,既然要插手此事,那原本可大可小的转圜余地,现在还真就不好说了。

别念杉赶到后站了出来打圆场,想着拖延下时间。那边榆六也被打发去快点喊闻良仁过来。

其实明眼人都瞧地出来,这事的矛头八成就是闻良仁。

可怜榆六一直私喻为斯文人,结果事发紧急,没看清路摔了一跤。把脸摔花了都,直接斯文扫地了。

嗐...在小六子心下自嘲的时候,俩人携手到了争端场边。

打眼观瞧,对面领头的这人身形莫名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不过现在不是搜索记忆的时候,索性也就不费那劲去想了。

朝着小妆和豆丁点点头,示意由自己处理就行。转身拱手施礼,笑着说道:“敢问女士怎么称呼?我家妹子在边军中野惯了,若有唐突,做兄长地先替她给您赔个不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知道你啥身份我也不说破。装着呗,本来也没多大事,刚才榆六在路上可是说了,别家家主吩咐:闹腾没事,只要能站住理。

李舒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闻良仁好一会儿,让本就僵持的局面,又冷了几分。

闻良仁不着急,等着对方的下文,看谁耗得过谁。大不了试试这术士身份的含金量呗,都说这身份牛掰,是真是假,借此机会验验,不亏。

果然,先绷不住地李舒开口了,声音莫得感情般说道:“二次见面,将军风采依旧。单独聊几句,可否。”

虽是问话,却不给拒绝的机会。一旁的别念杉心思活络,招呼着其余人散了开去。也不知道是有其他安排,还是直接散场后各回各家。

转眼工夫戏台前就剩李舒和闻良仁俩人,小妆和豆丁在得到示意后,也识趣地随着别念杉一起退了下去。

闻良仁主动伸手请坐,做足了低姿态,好歹给皇家一个面子嘛。

看他怪模怪样的,李舒忍不住摇摇头说道:“神都有不少你的传言,刚开始说你不久将身死,后来又说你德不配位抢了部下功劳,再后来你闭门三日,突然高调悬榜。短短几日间,蜚语流言都围着你,可知何故?”

“啊,我这不是也纳着闷的么,早年吃坏了东西,脑袋有些不太灵光,想了好几天也没琢磨明白,要不您受累给讲讲?”

谜语人,谁不是了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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