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芳默默无言，转身去整理房子，很快拿着一堆脏衣服离开了家。
柳莽走出了四合院，不急于买糖，而是悠闲地漫步。
“这是六十年代啊，简单质朴而刻苦满足，空气清新，食物都是有机蔬果，只是生活所需都需要票证。”
漫步在街头，柳莽沉浸在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中，不久便来到合作社前。
握着手中的几块糖果，柳莽嘴角微扬。
正忙于洗衣的马清芳注意到秦淮茹提了一篮子衣服走过来。
“清芳，你也在洗衣服，真是能干，你那丈夫那样严厉，你也不怕吗？”秦淮茹放下水盆，半蹲着跟马清芳说话。
“淮茹，我都习惯了。嫁了这样的男人，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如此，唉。你看你刚刚还哭泣呢？”马清芳说道，瞥见秦淮茹脸仍残留着泪痕。
“唉，都是我婆婆回去又和我起冲突了，还打了我，怪我不管她独自受欺，还叫我赔她一百块钱，我到哪弄这笔钱？家里如今都饿到极点了，实在难捱。”说着，秦淮茹的眼泪滑落下来，但目光紧盯着马清芳的反应。
“淮茹，我们算是同命相连啊。我家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连口饭都没有，都给我那个男人胡乱用光了，赚来的钱也从未剩过一分钱。你还算有婆婆帮忙带孩子，但我班还要兼顾家庭。唉，”马清芳神情悲切，倾诉着自己的困苦。
秦淮茹看了马清芳一眼，也深深地叹气道：
“生活太艰难了！你丈夫出远门了对吗？那一百块钱没被他赌掉吧？”她关切地问马清芳。
“他已经出门，说去散散步。不过他具体去做什么不告诉我，淮茹，你家棒梗可得管教紧一点，直接就来夺东西是不行的。若再让芮芮爸爸撞见，那棒梗可是危险了。你知道我男人的脾气，拦都拦不住。”
提起柳莽，秦淮茹也有几分担忧。
没错！我的脸现在还在痛，我都很少在家里大声说话，就怕他再出手打我一次，马清芳面露恐惧的神情，对着秦淮茹诉说着。
你男人胆子还真大，居然连大爷也敢打，往后院里的谁还会招惹他啊！你这真是找了个强硬的男人，可你以后的日子可得提防些。”秦淮茹感叹道，关切地看着马清芳。
我能怎么办？只好认倒霉啊。唉，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呢？马清芳无奈地叹了口气。
清芳，你没想过和他离婚吗？跟他这样的人一起，有什么意义？他整日游手好闲，还要你辛苦赚钱养活他呢。秦淮茹抬头注视着她，小心翼翼地探问。
离婚？离开了，我该去哪儿？还能怎么面对别人？爸妈生活艰难，靠谁养活我和芮芮。就算我离婚了，工作也可能丢掉，现在这样至少勉强维持。马清芳的眼神迷蒙，接着失落地道。
就算是苦也是自己受着，要是我，我一定会选择离开，看他还能自在多长时间。你就是心软，习惯了忍受欺负，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留恋？别的地方，总有活下去的可能，比你现在强多了。秦淮茹继续劝导，好像一切都为马清芳考虑。
砰……
哎呀……好痛，是谁踢我啊？秦淮茹咬牙，转头朝后查看。
呀！混蛋！我……我……这……秦淮茹颤抖着，言语变得含糊。
哼！秦寡妇，你想寻死吗？竟然唆使我媳妇和我离婚！我看你是过腻安稳日子，不想活了。”柳莽一脸寒意，狠瞪着秦淮茹。
柳莽，住手，别把人打出事。刚才我们就只是闲聊，没提离婚的事。我向你保证绝无此事，咱先回去吧！马清芳出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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