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
林恭平嘴里哼着歌,在这步步惊心的白色房间起舞着。
他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有配合一般,正好躲开这些致命的攻击。
“呜,呼呼——”
这种舞步叫做伦巴,最开始他只是当作健身操来练习,随着时间的增长他也逐渐精通。
脚步旋转,在他抬腿仰身的时候,一道完全看不出形状的波动从他的鼻尖掠过。
从被击中地方的形变看来,这道攻击像屠夫捅破猪尿泡一样捅穿他的头完全不是问题。
但是打不到,就是打不到。
不光在头脸上,胸,腹,手臂仅剩一条的支撑腿周围也全是各种各样的攻击掠过,没有任何一下能够触碰到他的身体。
这些原本仅是带起劲风就能将他推倒的攻击,余波也在相互抵消,甚至让他有一种狂风也在陪他跳舞的感觉。
“哈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林恭平甚至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他双手一甩,一手高举,一手虚托,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空气。
身旁的威胁也像是配合他一般。
你进,我退。
你退,我进。
就像一个充满杀意,而永远不逾越雷池半步的舞伴。
一道闪电从上方劈下,像是瞄准了一般,正好打在了他的怀抱中心,却仍不能伤他分毫。
他就这么随性地跳着,没有任何的拘束。
四方的攻击仿佛被他所挑衅,烈度越来越大。
最开始的拂面细雨已经开始变得像是神山上的瀑布。
每一道攻击的覆盖面和强度都变得更为恐怖。
能供他躲避的地方也越来越少,但就是没有任何一道攻击能够做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随着的攻击的继续,他的舞步逐渐走到了尾声。
林恭平轻轻起跳,双手虚绕,而空中的风也带着他不断转体,像是最精湛的花滑选手的表演。
风过去,他轻轻地落到了出口的旁边,向着身后微微一鞠躬。
而身后的房间也有一记几乎充塞了整个房间的落雷落下。
它的面积是如此之大,甚至汽化了几根林恭平鞠躬时探出的长发。
“今天的运动量就完成了。”
他微微擦汗,走出了房间,脑中的思绪已经转到了晚饭的选择。
“麦门永存了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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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恭平不知道的时候,就在他完成自己的每日运动的时候,一个饶有兴趣的眼神跨越了无尽的时光正在注视着他
人类的语言难以形容出这眼神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祂的存在感充塞次元,但单一而普通的感官无法观测其存在。
而如果真的有人有幸可以用自己贫瘠的感官感受祂的存在,唯一能得到结论一定是——完美。
没有任何有意识的存在能从任何角度观测到祂的任何缺点,就连祂自己也不行。
其仿佛代表了生物进化的最前端。
不是终点只是因为这个进程没有终点,祂仍在不断进化,仿佛祂就是这一现象本身。
祂周围有无数的世界正在生灭,适者生存,不适者毁灭。
渺小的人类们曾经有幸从各种地方发现了祂存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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