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在你这么多年的熏陶下悟出一个人生哲理。”
方楚生故作神秘。
“什么人生哲理？”
柳明慧立即问道。
“好好读书，天天向上，女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
方楚生一本道。
“……”柳明慧顿时无语，“哟呵，你们爷俩的思想觉悟还挺高，指不定哪天就带回几个大肚的小姑娘。”
“妈，你怎么能污人清白？我又不是老爹！”
方楚生不乐意。
“你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
柳明慧自然不信。
“嘎吱！——”
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上衣，黑色半身裙，肚子微微鼓起的女人走了进来。
“刷！”
柳明慧神情紧张，猛地从座位站起。
“呃……”
方楚生懵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来个怀孕的女人？
这女人化着淡妆，姿色中上，就是年龄大了点，看上去三十多岁。
方楚生看这女人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叫什么名字？
柳明慧看向方楚生，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方楚生猛摇头，表示这女人怀孕真和自己没关系。
“老曹，你还愣着做什么？嫂子都进去了，你快进去啊。”
方天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出现在怀孕女人身边。
“曹叔？！”
方楚生认出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小县城国土资源局的副局长曹德正。
这时，他才想起怀孕女人是曹德正的老婆孙琳玉。
“儿子你认识老曹？”
方天谬愣住，看了眼儿子。
“曹叔的女儿和我同校，有次家长会见过。”
方楚生立即说道。
他认识曹德正其实是两年后老爹建材生意失败的酒局上。
曹德正没多想，“他确实参加过女儿的家长会。”
“那就更有缘了，老曹你也别客气，加三副碗筷的事。”
方天谬推着曹德正进入包厢坐下。
“落落，坐妈妈这边。”
孙琳玉跟着坐下，同时对门外招手。
很快，一个十七八岁女生低着头走进包厢。
她叫曹琳落，比方楚生小一岁，穿着白色线衫和米白色格子裙，看到人不敢打招呼。
方楚生胆子很大，对曹德正和孙琳玉依次问好。
柳明慧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感觉溺水后的儿子像变了个人。
“落落，你得多和方……”
曹德正一时语塞，他认识老方，知道老方有儿子，但不知道名字。
“曹叔，我叫方楚生。”
方楚生立即说道。
“哦哦，落落，你得和楚……”
曹德正再次语塞，瞥了眼老方，心想老方他妈的怎么给儿子取“畜生”这个名字。
“叫我小方就好。”
方楚生早就习惯，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对对对，要和小方哥哥多学习，小方今年考的是杭城理工，你学习上的问题可以问他。”
曹德正顺势而下。
孙琳玉没想到老曹纵横职场多年，结果在小辈面前结巴。
不过她能理解，谁会给自家儿子取名“畜生”？
柳明慧有些不自在，她以前压根没考虑过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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