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您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秦淮茹递热茶,轻声询问。
“淮茹啊,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商议关于傻柱的事宜。”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
“哦?易大爷有何高见?”秦淮茹好奇地倾听,准备了解易中海的打算。
易中海注视着秦淮茹,嗅到她身那淡淡的香气,明白她正准备外出。
面对眼前这位佳人,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惋惜。如此美丽的女子,竟要与那傻柱有所牵连,真是令人不甘。
“老嫂子,我此次来,正是为了应对傻柱的变故。”易中海收回目光,正色说道。
“老易,你有何对策?”贾张氏好奇地询问。
“我深感傻柱已不复往日之态。”易中海沉声说道。
“的确如此,他现在连你的话都充耳不闻了。”贾张氏感叹道。
“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操纵傻柱。这个愚蠢的家伙,竟然宁愿听信外人的谗言,也不肯相信我们这些老街坊的忠告。这种行径真是令人愤慨。”
“他若能消失,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贾张氏在心头盘算着,思绪不禁飘向傻柱家那座宽敞的房子,“若他不在了,那所房子或许能归我们贾家所有,这样我们家五人就不必挤在这窄小的三十平米空间了。眼下虽还够用,但棒梗日渐长大,这屋子迟早会显得局促。”
然而,她们似乎未曾深思,傻柱与贾家之间不过是寻常的邻里之交。
即便何雨柱遭遇不幸,他的房产也绝不会顺其自然地归入贾家名下。
只能说,人的自私与贪婪,总是容易让人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
确实,在过去的一些时代里,类似的情况时有发生,邻里间有时会根据某些“习俗”侵占无后嗣者的家产。
那便是人们口中的“吃绝产”。
但遗憾的是,如今的时代已不再是那个陈旧的封建社会,而是崭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这种侵占行为是决不被法律所容许的。
即便傻柱遭遇不幸,他的家产也应当由他的直系亲属来继承。
只是这些人,未必能明白这样的法理。
“傻柱还不能就此消失。”易中海心中暗想,他可不愿看到傻柱就此离世,“他若不在了,还有谁会如此周到地为我准备餐食?”在易中海的眼中,傻柱还有被挽回的可能;倘若真的无法挽回,他再作其他打算。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易中海内心深处的信条。
傻柱在他日后的养老规划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倘若傻柱遭遇不幸,他所有的计划都将付诸东流,他的养老愿景也将随之破灭。
因此,在万不得已之前,他绝不会坐视傻柱遭遇任何不幸。
“易大爷,对于眼下的情况,您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秦淮茹带着几分无奈询问。
“现在的傻柱显然是希望通过婚姻来拴住你。如果你能答应他的求婚,或许双方的关系能有所缓和。”易中海试图给出一个折中的建议。
“易大爷,之前我确实觉得傻柱是个可以依托的人,他有两间房,工作也稳定,还能带回单位的剩菜。但更重要的是,我以为他会对三个孩子视如己出。可是今天,他竟然对棒梗动了粗。”贾张氏满脸失望地说。
“淮茹,你真的不能嫁给他。否则,棒梗他们三个在家里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万一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那三个孩子在家里还有立足之地吗?”
秦淮茹闻言,脸露出了认同的神色。
过去,傻柱对棒梗的关爱让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有爱心的人,但今天的举动让易中海也开始重新评估。他真的会一直对贾家的三个孩子好吗?
人都是有私心的。
在亲生孩子和非亲生孩子之间,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
“可是,如果淮茹不答应傻柱,那债务要怎么还?而且以后再也得不到他的帮助了。”易中海道出了问题的症结。
贾张氏与秦淮茹彼此看了一眼,这正是她们心中的顾虑。
贾家的经济状况本就不好,失去了傻柱的支持,仅凭秦淮茹的微薄工资如何维持这个家?
想要维持生计,要么寻找新的经济来源,要么只能动用那点可怜的积蓄。
但对她们来说,动用积蓄就像是在割自己的肉。
而寻找新的经济来源又谈何容易?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人人自危,即便你有一技之长,也难以找到稳定的收入。
更何况,像秦淮茹这样既要照顾家庭又要工作的女性,想要找到傻柱这样的摇钱树,更是难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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