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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前将军吕擎风也进得帐来,刚要把镔铁黑尖枪杵在墙边,就感受到了屋子里的氛围不对,手上动作便停住了,在门口看着僵持的二人。

薛飞轮见来人了,不好再发作,便又哼了一声,重新坐下。

“这闹的是哪一出啊?”吕擎风也重新把枪杵到墙边,找一把椅子坐下。

历江龙叹了口气,说:“飞轮遇到点烦心事,我教训他两句。”

薛飞轮跷起二郎腿,气得直翻白眼。

“嗨!这算什么事啊,”吕擎风也跷起二郎腿,点起烟悠闲地说,“咱们远征军一共就三个将军,再闹起矛盾来还干不干了?有什么情绪尽快解决!”

薛飞轮一脸不屑,骂道:“嘿!我看他就是找茬,整天阴阳怪气的。”

历江龙还是不睁眼,略显敷衍地说:“好好好,小薛,让你误会了,我给你赔礼道歉。”

薛飞轮冷笑着把头扭到一边,也不说话。

“行行行,那这就算没事了啊!”吕擎风说着,薛飞轮却起身拎起自己的铁索轮锯往外走去。

吕擎风叫道:“你去哪儿?”

“出去转转,”薛飞轮头也不回地说,“不耽误行军,放心吧!”

说着他便出了大帐,向营门外走去。

走到营门附近,负责守卫的兵丁上前问道:“薛将军,您这是?”

“我要出去,不明白吗?”薛飞轮不耐烦地说。

“可是中将军吩咐过,不允许私自外出,否则……”

没等他把话说完,薛飞轮就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妈的,烦不烦……”薛飞轮大骂着,咬牙切齿地出了营门。

“快去报告!”那守卫喊道,另一个守卫跑到大帐里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了。

“好了,下去吧。”历江龙吩咐道。

兵丁下去后,吕擎风打趣道:“小薛还真调皮,不知道又上哪玩去。”

“呵,出了事有他好看的,让他自己担着吧。”历江龙终于睁开眼,起身提起两柄幽暗追魂刺,说:“擎风,随我去练兵场看看。”

“好嘞!”吕擎风把烟熄了,把镔铁黑尖枪抗在肩上,随着历江龙出了帐门。

练兵场里训练有素的冥府军正操练着,两人站在指挥台上,看着下面整齐划一的队伍,历江龙问吕擎风:“你觉得我们这支军队怎么样?”

吕擎风不假思索地说:“无往不破。”

“不错,在大帝的终极恐惧笼罩之下,我们的冥府军团已经是人类史上空前统一的军队,”历江龙顿了顿,接着说,“只要有你吕擎风作为前锋,再由我坐镇中军,我们的远征军就可以站稳脚跟,甚至有朝一日成为主力军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

“没错,区区薛飞轮,有他不多没他不少。违抗军令,顶撞主将,本就可将他就地正法。”历江龙说着追魂刺泛起寒光:“况且他本就位列末席,勉强跻身将领之列。”

“不然是你当主将啊!怪不得你哄着他,原来早都算计到这儿了!”

历江龙冷笑,道:“就暂且叫他去闹吧,看看他能做出什么大事。”

薛飞轮出了大营,在极度浓厚的黑暗中前行着……

陈雨晚三人从游戏厅里出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落下城墙,只留下半天的红霞。

“这模拟战也太难了,打得我直迷糊!”陈雨晚扶着脑门,趔趄了两步才站稳脚步,在傍晚的冷风中伸着懒腰。

萧玉晴在一旁嘲笑道:“你还什么大侠呢!这么菜,亏你能活到现在。”

“哈哈哈,是啊!老陈,我有点开始怀疑你的业务水平了。”林暮沉调侃道。

“这不能怪我呀!这游戏里的人没有我那些活命技能,太容易死了。不能怪我,不能怪我……”陈雨晚自顾自地絮叨着。

“别嘟嘟了,走!吃东西去。”

萧玉晴又拽起陈雨晚奔向前方,林暮沉在后面跟着,捡着笑话。

三人沿着街买了各种小吃,吃了一路。

“其实这样也挺好,我们白天出来玩,晚上回去睡觉,而且咱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怕他们监视。”萧玉晴说。

“嗯,这几天就这么过吧。”陈雨晚说着,林暮沉也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样,每天玩玩乐乐,日子很快到了正月十五。

这天刚一大早,小连弩便赶来,叽叽喳喳地张罗起来。

“快走啊!快走啊!注册已经开始了,抢在前面一点有优势啊!快呀快呀,怎么还不起床啊?干什么呐?快点走啊,下楼啊!”

“别磨叽了!”陈雨晚飞到楼下把小连弩扔了出去。

“什么东西刚才在响啊?我好像听见嗡嗡嗡的……”萧玉晴从房间里出来,揉着眼睛。

林暮沉也出来了,在护栏边向楼下看。

陈雨晚从大门外走回来:“没什么事,我们该出发了,萧晴晴收拾好了吗?”

“等一下,马上就好!”萧玉晴猛回头跑进屋里,啪地一声关上门。

“干啥去了这是?”陈雨晚一脸疑惑地和林暮沉对接了视线,林暮沉也只是一摊手。

二十分钟后,萧玉晴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套华贵的新衣服,是平时根本不会穿的那种。而且脸上的妆容也比平日精致了不少。

“心机呀你。”陈雨晚说。

“别废话,快走!”萧玉晴说。

“呀,咋这多人呢?”陈雨晚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队伍感叹道。

“让那小谁开个后门?”林暮沉小声在陈雨晚旁边说。

“啊对,”陈雨晚转头对小连弩说,“哎,我们不是特邀嘉宾吗,能开个后门不?”

“哼!连对人基本的尊重都没有,我有名字。而且你刚把我扔出门去难道你忘了吗?亏我还一大早特意去接你们,让你们早来偏不听,现在还要让我给你们开后门,这是什么行为你知道吗,你们这是唔唔……”

陈雨晚把小连弩的嘴给捂住,正赶上快到气口,给他憋了个够呛,到一边独自泛起迷糊来,嘴里还在沥沥拉拉往外掉着字。

“看来是只能等咯。”陈雨晚一边擦手一边说。

“也好,正可以看看来的人都什么水平。”林暮沉凝神静气,开始感受周围人的层级。

“我也来试试!”

陈雨晚也开始试着施展起这个他不怎么会用的方法,他憋足一口气,双手掐起一个印,憋得脸通红。

“你到底会不会呀?”萧玉晴发起质疑。

“哎,你看!被你打断了,”陈雨晚说“本来都感知到了,这下还得重新来。”

“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不会,来看我的吧!”萧玉晴说着也掐起手印,闭起眼睛。

“这……”萧玉晴心头一惊,睁开眼睛。

“萧姑娘也发现了吗?”林暮沉说着也睁开了眼睛。

“嗯……”萧玉晴有些颤抖着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们瞅见啥了?这么玄乎。”陈雨晚说。

“有一些阴邪的力量,”林暮沉说,“虽然不怎么强,但不得不防。”

“难不成又和无间地狱有关?”陈雨晚脱口而出。

“看来你也查到了,”林暮沉说,“但是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渗入这里,恐怕是与其有勾结的猛鬼派。”

“猛鬼派……难道是那个特别恶心恐怖的邪教组织?”萧玉晴说。

林暮沉说:“没错,之前与雨晚兄交战的恐怕就是。”

陈雨晚一时想不起来,问:“啊?哪个呀?”

林暮沉说:“上次那个鬼老头啊。”

陈雨晚恍然大悟:“啊!是有这事,那不是被我一刀劈了,不至于整得这么邪乎吧?”

萧玉晴凑过来说:“你还干过这事呐?你不是说你都是扶老人过马路的吗?”

陈雨晚赶紧狡辩:“哎,你是不知道,那老头可坏可坏了!要是你在,肯定比我还狠!”

“不过这些人的功力看来也稀松平常,应该只是六四严稳的水平。”林暮沉在一旁继续分析着:“除此之外,似乎南方淤螟谷的势力也来了。”

陈雨晚说:“看来和咱们一样,都是来找罪受的。”

林暮沉说:“嗯,应该如此。”

陈雨晚说:“那老头骗咱们来上学,然后当打工仔,替朝廷卖命。”

林暮沉说:“话虽如此,但也不失为一次奇遇。”

陈雨晚说:“也是,就当旅游了。”

萧玉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们好无聊啊,想那么多干什么,快说点有意思的!”

此时他们的身后传来声音。

“诶呀!这可真热闹啊!这老些人!”

“嘿呀!可以啊!给咱都挤这来了!”

“哎呀!这可不行啊,一会咱该进不去了!”

“咿呀!是啊,人太多了呀!”

陈雨晚脱口而出:“来了一堆什么玩意这是?”

他们回头看去,走来四人,穿着华丽的衣装,一举一动都十分显眼,带来了欢乐的气氛,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四位爷。

大爷蒋海平,使得一把大关刀,游龙在手,气魄不凡。

二爷花雨天,一对直刀技艺精纯,又自创雨流,名噪一时。

三爷叶渡舟,佩着一柄柳叶轻剑,轻功了得,来去如风。

四爷江浸月,一箱子奇门兵器,独门暗器令人胆寒。

这四位也来在东城,且看耍宝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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