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就问道:“您老知道,我家那屋,我爸是怎么得来的吗?”
聋老太太一听,顿时眼神一紧,反而对何雨柱反问了一句。
“你好好的,想要打听这事干嘛?”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捏了捏下巴留意四周的环境,随后才便说道。
“面的风紧呐,这划分出身成分的事,您老应该知道的;这事情影响很大,我担心因为这房子,会牵扯出来麻烦事。”
聋老太太闻言后点头,原来是这个事情,这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
聋老太太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房子有问题,也牵扯不到你们兄妹俩的身;你们两个没到十八岁,没成年的,不在划分的范围内。”
何雨柱一听,顿时就安心了不少;自己对这个方面了解的信息不足啊!
不涉及未成年,这就好办多了;剧情中原来是这样的逻辑关系。
但是一想,难得的机会;干脆再诈一诈,看能不能多弄点信息。
这聋老太太的身份太神秘,而且这淡定的姿态也不普通。
“老太太,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聋老太太闻言倒是惊奇了一下,于是就来了个反问。
“那有多复杂?”
何雨柱随意看着四周的环境,想着要怎么忽悠才行,嘴里却是说出了令人深思的话来。
“历史告诉我,明初就剩一个徐达;期间多少风雨,多少血流,不因自身,却因牵扯而受株连。
我虽年幼,在野当个厨子,但理同身受;这世道,我家受不得更多的风雨。
我爸远走,怕也未必是因为一个寡妇;谭家菜,这个不属于他应该会的东西。
这院子太大,屋子太大,位置也太高;他没这个能力和本事,我也担心这些会崩塌下来,把我兄妹两人砸得粉身碎骨。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处于我的位置,我对这些都是未知。
所以,您老知道,我现在有多不安吧;我宁愿面对问题,也不要等到风雨来临之后,一点准备也没有,死得不明不白。”
聋老太太听得这些话,顿时就掩嘴笑了。
“你这脑子里,净想些有的没的,之前倒是看走眼了;你这种心境很危险。但是你也比很多人都想得多,这世道心思多,不是坏事。
你这番话,倒是有些长大了的意思,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危险,你想多了。
这些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但也大多数老的老,死的死,走的走;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你既然想知道,跟你说说也无妨。
这院子,是我夫家产业,当年换天之时我回娘家省亲;再回来时也人去楼空了。
整个院子里就留下了三个人,除了我自己,另外两个,都是我陪嫁过来的仆人。
我探亲回来后,他们两个也都随我一起留下来了,一个叫何望宗,一个叫陆凝霜,他们就是你的爷爷奶奶。”
何雨柱闻言顿时一愣,反问一句:“我爷爷奶奶?”
难道,这中院主屋?聋老太太跟何望宗有一腿?
老太太淡笑着看向何雨柱,放佛是回忆一般说着话。
“对,就是你爷爷奶奶;你爷爷本是一个放牛娃,却在山里遇到了一个病重的书生;用牛送书生回家。
那个书生就是我爹,后来没多久闹了一场大洪水;你爷爷家颗粒无收。
所以,当年他就自己找门来,卖身入我家为奴三十年。
他得了钱回家,就用这些钱给家里买了些粮食;让家人安稳渡日。
修缮了房子之后,给他哥讨了门亲事,然后就到我家当奴仆;那时我也才三岁。
后来,我长大嫁到城里,家里就指派了他们夫妇,到这院子里受我差遣;卖身契年满了之后,他们也无处可去,就留在了这城里。”
何雨柱听着,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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