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能被那寡妇拉去保定,在那边,怕是就由不得他当那个家,管那个钱了。
即使稳定下来,那钱也不是他想寄就能寄过来;得看人家脸色。
就依这狠心的黑寡妇所作所为,这无根钱犹如水中花,怕是一场空。
这世道混乱,说是去保定;但谁知道他是不是中圈套被骗出去谋财害命了。
您说,他如今这生死无定的,就怕是遇到什么不测,说不定现在连尸体都不知道烂在哪儿了。”
张新德听得这些话,心中抽颤一阵;越想越觉得,何大清怕是没了啊!
心中千思百转了一阵,这才看向何雨柱叹息一声,缓缓地说道。
“你不要太担心他的事了,你自己先安心等等看看,说不定你爸吉人自有天相。”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挠头一阵看向张新德,神情有些扭捏的样子。
“新德叔,能不能借我十万块钱;我爸留下的三十万,不知道怎么的不见了。
我这次伤着,还是邻居帮忙给的出诊药费,我不好欠着他们的。
家里也只有些面粉,现在连买青菜的钱都没有;我能熬,但我妹妹现在天天哭闹伤心伤神的,也没吃得下多少馒头;我担心……”
张新德一听,马就皱眉,等何雨柱说完,就叹息一声。
“唉,柱子,不是叔不肯借给你,而是叔的钱都交给你婶当家用;身确实没这么多钱,只有五千块,一会我回去先拿给你用着。”
何雨柱闻言就哦了一声,然后道了声谢。
张新德念头一转,随后就又看向何雨柱,悄声地问了起来。
“柱子,你这样不是办法;叔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依我看要不你回家去找找看,你爸有没有留下来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的话,可以去找当铺当了去,换钱防身,这才能保命过活。
要是没值钱的东西,你再看看有没有留下那谭家菜的菜谱,这个也行。
我有办法,用这个换一百几十万,这样你们兄妹就有防身钱保证了;有钱了也就能把这里的工作应,今后也就稳妥了。”
何雨柱闻言后,装作楞神回想的模样,过得三秒时间后才皱眉地说道。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谭家菜,我倒是小时候听我爸说过这个;可我从来没见过什么菜谱,我前几天找钱的时候全家都翻遍了,没有这东西。”
张新德闻言又问道:“那你记得你爸怎么教你谭家菜吗?”
何雨柱装作挠头思索了一阵:“我不记得有没有教过,我只记得那时候我还很小;五六岁好像是在谭家三姨太家那时候的事;快十年了想不起来。”
张新德一听神情有些急了,说的话也更露骨了许多。
“你再想想,之后呢?之后就没教你吗?”
何雨柱又是挠头皱眉,苦苦思索的样子。
“之后我真不记得了,那么多年的事谁记得呀;之后没多久我爸就让我去学,天天读书背书,叔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三姨太家的菜了。”
张新德一听,心中也是失望不已。
想想也是,那么多年了,一个当年才几岁的小孩子,整天想着玩,哪能记得些什么事。
何雨柱被送去读书,这也是事实,天天来往学校课读书,回家做作业。
换做自己是何大清,即使要教厨艺,也顶多教些基本的刀工之类;绝对不会过早把这种手艺教给一个孩子,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失望了一下,张新德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后厨。
不久,就有个学徒工出来,给了何雨柱五千块钱,说是张师傅在忙活计,让他送出来转交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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