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情到深处,那蒲扇大的手掌直接就落在了许大茂腿上。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许大茂赶紧拍掉腿上的大手,一边叫嚣一边按揉。
“我也不想啊...”
“可,可革委会那边已经有人盯上娄家了。”
“我也是先通知了娄晓娥,才举报的他们家不是...”
许大茂的脑筋转的飞快,眼下的环境对他一点好处没有。
于其加深和傻柱的矛盾不如趁这个机会和傻柱缓和下关系。
再说他也没有欺骗傻柱,毕竟是威胁娄晓娥离开后他才举报的娄家。
许大茂半真半假的说辞,也的确唬住了傻柱。
何雨柱当然知道,他许大茂是见不到自己过得幸福,才举报的娄晓娥一家。
毕竟娄晓娥是他许大茂前妻,虽说两人离婚了,但他傻柱甭管怎么说也算是兔子吃了窝边草。
所谓朋友妻不客气,傻柱佯装生气着站起身,他朝着许大茂说道:
“你就不是个东西。”
“你好好看病,住院费算我的。”
“对,来都来了,顺便查查你那话儿!”
“十几年了,说不定真是你不行呢!”
傻柱一副戏谑的表情,他转身朝病房外走去,隐约间他好像有预感似的,预感自己会有一个儿子。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许大茂眼眸中隐约浮现了前世自己的落寞背影。
前世里,他不也是丢了家人,丢了的生活,最后形单影只的孤独死去么。
但转念间,他想起了傻柱这孙子说自己能力不行。
许大茂破口大骂道:
“你个傻柱子,童子鸡儿。”
“你30了都还没破处儿呢,你跟我说不行!”
“滚!”
许大茂无比暴躁,直到有小护士走进病房。
“在医院呢,不许大声喧哗!”
许大茂没好气的看着被大纱布口罩遮住半张脸的小护士,又气又恼。
“靠,真应了互联网那句名言了。”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这傻柱,真缺德!”
发泄了情绪之后,许大茂心情又重新平复下来,他开始思考要如何逆转许大茂的人生。
许大茂一会儿思考如何与傻柱缓和关系,一会儿又考虑怎么样和秦京茹离婚。
毕竟他本身就和秦京茹没感情,再加上秦京茹那小器易盈、小肚鸡肠、小廉曲谨。
许大茂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秦京茹不顺眼。
思来想去、翻而复始,迷迷糊糊间许大茂竟然睡着了...
睡眼惺忪中,一阵尿意再次袭来。
不知道是不是傻柱的断子绝孙脚起了作用,许大茂只感觉自己尿意渐浓。
双腿摩挲间他拖鞋都穿反了,但即便如此都没能阻止他奔向厕所的步伐。
疼痛尚且能忍但尿意是真的忍不住了,再不快点他就只能再换一条裤子了。
“呃...舒服!”
彻底的释放了下半身的压力,许大茂满脸都是舒爽的神情,但身形又变回了先前的佝偻模样。
许大茂轻扶墙壁,脚步缓慢的朝病房移去,却被厕所门前那泛黄的木框老镜子所吸引。
那镜子的镜面被擦得还算干净,镜面的磨损稍微有些明显,但镜身上的磨砂字非常显眼,‘京联红十字医院’。
“除了格外显眼的‘京联红十字医院’七个大字外,一张略显刚毅的脸庞出现在镜子中。”
许大茂赶紧靠近镜面,望着镜中表情刚毅的男人,他忍不住捏了捏下颌。
惊讶,眼中只有惊讶!
镜中男人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许大茂那线条清晰的嘴唇也张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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