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的水系法力从经脉中消失的时候，王长生把意念转向了外挂丹田。
看到外挂丹田中的水系法力漩涡变化，王长生不由得大吃一惊：
“我靠！这么少！”
原来的碧涛功一层水系法力，本来是占到了外挂丹田的百分之四十比例，转化为二层的水系法力之后，也缩水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按照这样修炼下去，若是每一次修为晋级都要缩水到十分之一，那到了炼气十层，现在外挂丹田中的水系法力岂不是变成了十的十次方分之一，那是多少？
算了算，王长生差点一头栽倒。
百亿分之一！
“我靠！我靠！这也太离谱了！”
王长生不由得连续爆粗口，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按照这样的修炼规律，那些天才是怎么在四十岁之前修炼到炼气圆满的？
除非天天泡在灵石堆里，才能填满这个庞大的法力空缺。
对于王长生来说，这个问题尤其严重。
他丹田中的法力空缺还好办，可以调用外挂丹田中的法力来补充，可是外挂丹田的法力空缺靠什么来填补呢，总不能外挂丹田空空如也的晋升筑基期吧。
王长生想得头疼，却是感觉有点难办。
根据他的猜测，之所以缩水这么大，与他打破极限、追求水到渠成的突破境界必然有关系。
水到渠成的突破境界，就相当于炼气一层的极境突破，好处必然是非常大的，至于缺点，就是法力凝练过度，导致法力缩水太厉害。
想要追求每一层境界的强大，就必须要承受这种后果。
事已至此，他也无法改变，只能不去想了。
好在，碧涛功二层的水系法力虽然大幅缩水，却是变得法力凝练过度，更加精纯，威力更强，也就意味着他的战力更强了。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了异样，心神转移到了身体周围。
此时，一个微小的天地灵气漩涡出现在身体周围，还在一点点的扩大。
王长生惊喜不已，他没想到炼气一层到炼气二层的小境界晋升居然也能引来天地灵气灌体，真是离谱。
“这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他很快就压下心中的惊喜，感应着这个天地灵气漩涡的大小。
一米...
两米...
...
很快，这个天地灵气漩涡就超出了修炼室的范围。
根据他的五感感应，这个灵气漩涡还在飞速扩大，引起了周围修炼室的一片鬼哭狼嚎声，连一对双修情侣的修炼过程都被打断了，连连爆粗口。
二十米...
...
四十米！
漩涡终于停止了扩张，在王长生的修炼室上空盘旋，还在发出“呜呜呜”的响声。
而修炼室外，又发生了严重的混乱。
当王长生所在的房间出现法力漩涡时，修炼山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山下的管理人员也不例外。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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